。我不想见到一个面子和她一样、里子却一团腐败的女人,坏了我和她共事多年的印象。”
“我没什么腐败,只是被情爱折磨殆尽了。”
“为什么一谈感情,你就由一流的女人变成三流的货色?我看不到你有一丝一毫以往的精干,只有着市侩女子的流气,散发嫉妒、怀恨、不甘、嘲讽,和落井下石的恶臭!”
“这是一个正常女人的反应!”她也卯起来发火。“我和你共事这么多年,你只看见身为搭档的我,却从不注意身为女人的我。”
“论女人,我懂事至今碰过不下数百个!论异性的搭档,却只有你一个!”他忽然狠手将绫罗整个人拉起身,钳在他身前。“如果你真想当那数百人中的一名,放弃自己独特的特质,我成全你!我们马上找个地方,或是你要我直接在这里上!”
“海格!”元卿知道他是讲真的。
“是吗?我在你眼中曾是特别的吗?”绫罗苦笑着。凄美的容颜,像在哭也像在笑。
她多希望自己不光是他的得力助手,也是他所爱的女人。谁知一旦跨越任务的搭档界线,只换来自己一片痴心的破灭。
“佟海格,你最好快放开我的手,否则我会踢得你绝子绝孙。”她挑眉冷笑,沉稳的语气中再也没有之前的轻浮。
“绫罗?”海格松开她的手,感觉昔日那位精睿的女搭档彷佛重现他眼前。
“扬州表面上没有一座叫慕容府的豪邸,但你们可以花点银两打通地方官吏,就能查出它匿名前的所在地。”她一板一眼的严肃说道,端坐于椅上。
“慕容渊和地方官府有勾结?”海格也恢复谈论正事的态度。
“不是他与地方官府勾结,而是他生性残暴,府邸中常有血腥事件发生,这些全赖‘四灵’的通天本领,牵制官府把一切案子压下来。”
海格一联想到璇儿的安危,拳头马上握得喀喀作响。
“他为何要利用璇儿替他盗取密函?又为何要掳走她?”这是元卿最感不解之处。
“他本来不插手这件盐务,是‘四灵’和他交换条件他才介入。条件是,他替我弄到密函,我替他弄回璇儿。”
“但你失败了,因为璇儿是自己逃离海格身旁,重回他怀抱。”
“错!”她阴沉一笑。“我的确曾使计离间海格和璇儿,最后却失败,但璇儿并不是自己逃回慕容渊身边,而是被他算准了的。”
“他早知道璇儿会逃离我?”
“他在璇儿脑中下令,盗取密函,却也巧妙的安排在某个偶然的触动下,她会突然想起一切,让她陷入自己是窃函元凶的自责中,让她沉沦在自己可能也是暗杀你的凶手的恐惧中。最后,逃离你!”
海格一拳重重击在桌面,杀气四射、怒火骇人。他恨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想痛宰这个折磨璇儿脆弱心灵的混蛋!
“厉害,算计得十分精准。”元卿不得不赞赏慕容渊的本事。“但他对璇儿如此狂热的执着,实在很反常”
“你的嗅觉还是和以前一样。”绫罗也不得不佩服元卿的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