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穿着衣呢，她一动不动的趴在他上，觉烘烘的。过了一会儿，老六说：“二嫂让我看看你，说是怕你吓着。”她轻轻的嗯了一声。老六又说：“我那天手气不好，寻思和你好一下，转转运气…你还疼不？”她摇了摇。

说着赶回屋反锁了门，整个人在了床上，她妈在外边有奇怪的嘀咕：“丫今儿这是咋的了…”继父不耐烦的回答：“兴许是来事儿了呗…”“日不对吧…芬儿啊，你要卫生纸不？”“…不要…”晚上俩人倒老实，早早的就睡了。

只觉得浑酸痛，尤其是两条，像走了山路似的。缓了两天才好，也消了。老六好几天没来找她。她继续在学校当她的“芬”

她这才缓过劲儿来。中午二嫂去了一趟，不知在哪儿给她蒸了一碗糕，其他人则是在外屋哄哄的喝酒，三嫂有喝多了，晃悠着屋来看她：“没事儿妹，我跟你说，这叫先苦后甜，舒服的日在后呢…”

就一指屋里：“你上炕待会儿去，有被。”她倒是有犹豫，看了看老六，还是掀门帘走了去。屋里炕上铺着一床褥上面还盖着被，上次打牌用的小桌立在炕沿边儿上。炕好烧，屋也不大，不一会屋里就没那么冷了。

她慢慢的放下手，认命似的闭着睛。棉衣被脱了下去扔在炕稍，她不禁打了个哆嗦，然后是老六脱衣服的声音，她咬了牙，想起二嫂那天说的话，就疼一次…以后就好了…结果又想起那天的觉来，脸吓得煞白。

坐在后座上，每颠一下她都低哼一声。老六把她扔在胡同就走了，她假装平静的挪着屋，她妈在里屋喊了一声：“芬儿你回来啦？”她嗯了一声：“妈我有不太舒服，吃饭别招呼我了啊。”

俩人去火车站附近的清河上了半天冰，她不怎么会，老六倒的好，一直扶着她的腰。之后又带她吃了顿烧卖。饭店里气缭绕，她的脸也红红的，觉得俩人真有对象的意思了。下午老六又带她来到二嫂那个院，说是歇会儿。今天倒没什么人在，她好奇的问二嫂哪去了。

就门去找平时在一起逃课的们玩，没走多远后一阵托声，老六吱嘎一下在她边了闸：“上哪儿去？”她不由得夹了夹双：“那啥…我溜达溜达…”老六把一偏：“上车，我带你玩儿去。”

老六说这屋平时没人住，一般都是他们耍钱时才会来这儿。说着话，俩人用墙堆的柴禾引着了炉，老六又往里边填了两块煤。扭看见她呵着气搓手。

哥叼着烟说：“没事儿，还能要命是咋的，女人就是事儿多…”二嫂白了他一，转对回来的三嫂说：“你在这儿盯会儿吧，我去陪陪那丫去。”＊＊＊二嫂在屋里安了张晓芬半天。

洗完她也没敢晾去，就搭在自己屋的气片上。躺在床上，她觉里还是胀得厉害，但连累带吓的，力实在不支，终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转天早晨起来。

老六脱鞋上了炕，看她闭着睛还坐在那，微微的颤抖，他从后面搂住她，把她一下拽上来，她哎了一声，就倒在老六怀里，跟着被就盖在了俩人上，她这才反应过来，老六只是脱了她的棉衣。

被二嫂瞪了一，讪讪的笑了两声，又转去了。不大会就听见刀疤脸的破锣嗓：“不是我说你啊老六，你刚才可没持多长时间。”老六把酒瓶往桌上一墩：“放，老他妈一憋气儿能整一个儿你信不！”二嫂连忙掀门帘去：“不行啊！老六你给我坐下！今儿肯定是不行了，你要折腾死她啊！”下午还是老六用托车送她回的家。

老六一挑门帘来，看她只是搭炕沿边儿坐着：“你咋不上炕呢，不冷啊？”她低着：“不…不冷…”老六也没废话，走过来薅着她的衣服开始解扣，她吓了一：“六哥…别…”“撒手。”老六面无表情。

只是时不时回想起那天的事，她在心里想，这回她该是“六嫂”了，却也不敢跟别人说。又过了几天，学校放了假，她在家里待不住。

她妈来事儿了，张晓芬下午回来的时候看见晾衣绳上搭着她的月经带。张晓芬等她俩睡熟，这才悄悄的摸来，了盆洗自己的内，虽然白天二嫂给她过，但后来坐托车的时候还是颠来东西，内里面沾的红红黄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