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正笑着呢，张晓芬忽然从旁边冒来，一边使着拽卢玉的衣服。卢玉问：“咋啦？”李秀玲也好奇的看着她俩，支棱着耳朵听。

她吓得往后缩了缩，对卢玉，然后看着张晓芬拽着男人的一只手往前走，男人的另一只手搂在卢玉的上。

大背回瞪了一，转就走，嘴里嘟囔着：“…贱货…真他妈的…”卢玉了李秀玲，俩人一起向昆哥哈了哈腰：“谢谢昆哥！”昆哥扫了她俩几：“要挣钱就都老实儿啊，别他妈给我惹事儿…”

“知了昆哥，放心吧，这事儿真不怪我们…”卢玉陪着笑说。昆哥溜溜达达的穿过人群走了去，四周的围观群众又开始挤挤的各自忙活手那事儿。卢玉把李秀玲拽了舞池，把手里的五块钱她包里。“小玉，谢谢你啊…”“跟我客气啥，你脸去吧…”

攥在手里，斜着睛瞪他。

还有个人想十元钱买下她的内，当场脱下来当场给钱…卢玉对这事儿倒是很羡慕，一边批评她错失良机，一边发誓自己要碰上这样的变态，绝不能放过那十元钱：“衩才多钱一条啊！真要有人买，我包里带一沓来，卖一条穿一条，卖一条穿一条…”李秀玲被她给逗笑了，转想想其实卢玉说的也有理，自己以后每天穿他个七八条内来，有人给钱，给一次脱一条，给一次脱一条…

在人群中刚站定，她就听见旁边俩人小声的说着：“哎就她…就是刚才那个…”“就她啊…你看看人家，你穿这么严实啥玩意…”“别拽…我给你整…谁门能不穿衩啊…”她的心揪着，她的房也被人揪着。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自己居然在这么个地方，了这么个名。对面那男的搓了几把。

觉气氛好像有诡异，歪着看了看她的表情：“咋地了老妹儿，有啥不顺心的事儿跟哥说说？”她挤一个笑容：“没事儿大哥，今儿没着几曲儿，闹心呗。你摸你的…”

但自己仍然要保护好最珍贵的地带，这和她的新名号有着致命的冲突，毕竟多一防线，就多一安全。再三权衡下，她还是决定不能真空上阵。

但寂寥的夜中，却也不禁想起白天自己光着时那凉飕飕的觉。第二天，张晓芬也知了这件事，关切的问了她几句，她经过一夜，倒是释怀了。林大了什么鸟都有，何况舞厅这场所里，本来就没什么好鸟。自己吃这碗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大概是因为她也在这里陪男人，张晓芬就没避讳：“跟我上趟二楼呗，有个活儿…”正说着呢，从她后转一个小个男人来，看样穿的不错，脖上还挂着条金链。

她下边老实了…咱俩一起伺候你，包你满意。”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卢玉，嘿嘿笑着了。卢玉也笑了笑，扭对李秀玲说：“我过去一下啊…”男人跟着又打量了一下李秀玲。

无非是又多了经验而已。至于衩的问题，倒给她带来不少客人。不少人表示，小消息果然不可靠，也有人表示，有衩隔着确实很碍手。

老回答：“刚才那个娘们骗我，你这不是有衩嘛…”就这样，散场前她几乎脚不沾地的陪了七个人，倒有五个是来验证她究竟穿没穿内的，她知，自己这个名声算是坐实了。

李秀玲在卫生间了脸，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被大背这么一闹，她和小午那儿激情的余韵倒是彻底没了，净，她穿上内又走了来，卢玉不在，她自己站在那里，低着发呆，过了一会，又被人搂了舞池。

三个人顺着暗曲区旁边那楼梯走了上去，她咽了咽，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卢玉虽然更多时候是陪舞，但也接“大活儿”这她是知的，张晓芬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好也很明显，忙的连个休息时间都没有。晚上回家她算了算账，发现今天明显比平时多赚了些，她并不笨，猜到这个“不穿衩的女人”的名声，给自己带来了一条致富的新思路。

转过她又被一个老搂了来，老大爷乐呵呵的把手从她后腰伸去：“哎呀…”她问：“咋了大哥？”

张晓芬笑嘻嘻的拍着卢玉的肩问那男人：“咋样，这是我们，你看这材，没骗你吧。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