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远的亏，休息的时间有一小半都扔在路上了，好在晚上去时还有公车，等散场时，舞厅门也有好些三车拉客，尽比公贵。

就又不由自主的想起来…＊＊＊一个星期过去了，下午场和夜场一起跑，让李秀玲成功的赚到了四百元。

但也还是一动一汗。李秀玲下午场穿的衬衫和裙是不行了，汗味和烟味满满的堆积在上面，她走之前把衣服泡了盆，换了一件的半截袖小衫来，下穿一条，开在正面那。这小衫是弹力的。

她坐在公车上，觉到好几视线，落在自己被绷得十分的上，尽她在舞厅里让人又摸又，但那环境毕竟黑暗，让人多少有安全，白天这样的目光还是让人难以接受，她假装什么都不知，只是向里面尽量侧着。卢玉和张晓芬都不在，这让她多少有奇怪，但她来。

全家人对久违的熟表现了极大的情，就是三个人（不包括孩）来回推让了整整一顿饭，最后倒还剩下了一大半，主要是丈夫吃了几，他手抖使不上劲。

毕竟不是找人聊天的。于是她站在自己平时的位置上略垂着。对面那群男人的目光永远在剜她们这些女人上的，她始终不愿意直视他们的睛。不大会儿。

李秀玲又笑了，总算觉这样的日也不是那么十分熬人。男孩随着她，慢慢摇摆自己的，却只是两只手虚搂在她腰上，她没吱声，心想要是他就这么下去，自己乐得赚轻松钱。

说这已经是从前她难以想象的收了，舞厅是个平民消费场所，社会上又多得是兜里揣着钱的男人，他们或是孤独。

男孩可能是有些拘谨，只是搂着李秀玲的腰，并不密的和她抱在一起。李秀玲到有些好笑，故意逗他：“哎，老弟我看你这么年轻呢，你多大啊？”“我那啥，二十…”

男孩说的犹犹豫豫的，一听话里就掺了，此刻俩人没有贴在一起，李秀玲抬仔细打量了一下对方，又看了看他的神情，断定这小多十七岁。

不过李秀玲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她陆续又打听了几个人，但终归是没再借到什么钱。时局艰难，很多人都没有什么积蓄。说是晚场，其实天都没黑，那个白天吐了大量能的火球，此刻还挂在地平线的上面。气温稍微凉了一。

或是猎奇，或是迷心，使得李秀玲这样的女人们可以从中谋求利益，尤其她刚行，又不像别人那样放的开，会勾人，但考虑到外债，只能说这个速度还不够。

无非是丈夫和自己如何下了岗，四奔波也找不到赚钱的行当，最后丈夫只能去给人打零工，自己则一咬牙，借打工的名义跑来[font=calibri]s市了舞厅。

她言语间多少对李秀玲有些暗示，都是过来人，有些事要想得开一些，赚钱要趁青年少…李秀玲倒是认真听了，只是一看见张晓芬的嘴。

没想到这小居然蹦一句：“啊，放学了…”他自己立刻也发觉不对劲，立刻闭上了嘴。

她面前伸来一只手，飞快的搭到腰上，她抬起，习惯的对来人笑笑，却发现站在她面前的，严格来说还只能算是个大孩，她愣了一下，但什么都没说，只是随着男孩钻了舞池。

在一起聊了几句天，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神总是不由自主的落到张晓芬的嘴上，怎么看怎么像…

她不由得到又好气又好笑，照别人唠嗑时候的说法，这就是个“还没长齐”的小，居然跑到这地方来了，还的暗曲区…她笑眯眯的继续问：“你咋跑这地方来了？学校放学啦？”

就这样下午他还用椅推着自己在屋里转了很久，对于他而言，这个家一年多的时间里就只有那张床的范围而已。婆婆收拾桌，李秀玲整了整衣服急急忙忙又了门。

毕竟赚的多。卢玉不在，可能是被客人带下场了。张晓芬难得清闲，和李秀玲咬着耳朵聊了一会。内容倒没什么特别的。

李秀玲这才知她不是本地人，来自临近的一个小城市。上有老下有小的，吃喝拉撒都要钱，很快她就彻底放开，接上了“大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