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彻底燃烧她一般,进出之间一次又一次…他喘息着,动作几近疯狂。
然后,他沙哑的呻吟加入她的尖叫中,在她体内窜升的激情益发强烈,她感觉到他的颤抖,感觉到炽热的种子喷洒进她的体内,她狂放尖叫,一同坠入那心醉神迷的高峰之中…他们彼此紧紧地相拥着,他低下头深深地吻她,仿佛他要的还不够,仿佛他们的情欲尚未满足?崴从她紧闭的眼中滑落,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流泪?高潮后的自然反营她不知道,只知道胸口满满的惆怅…他用吻轻轻拭去她的泪珠。“我弄痛你了?。縝r>
“没有,”她哽咽着。“只是…觉得好强烈…”
他浅笑,将她搂得更紧,下颚抵着她的头顶,双手紧拥着她的腰。
“我知道,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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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像初遇的那年一样,她坐在地毯上看着他沉睡的模样,用指腹画过他坚毅的脸部线条,感受他那柔得像丝的发。
可以吗?任由自己不断沉沦?
猛然一惊,她暗暗自嘲,不,早已沉沦,而且愈陷愈深,根本不可救葯…她是爱他的,就算他伤她再深,就算别离了这么多年,爱他的因子,就像蛰伏了四年,因他的出现,再度苏醒。
原以为自己不可能再有爱的,直到现在才突然觉悟,原来所有的爱早已全给了他,全部的爱都是在等待着他!
天啊!多么可怕的领悟。
她站起身,踱步到落地窗前,清晨的台北有着清新的感觉,她环顾着四处,回忆像排山倒海般涌了过来…他们同居了一个多月,直到婚礼那天。
为了同居的事,她甚至将疼她惜她的外婆气得进了医院。
她轻叹口气,拂去脸上的发丝。
当时他的确花心,但奇异的是,无论多晚,他总是会回到这个暂时有她的家,要了她,抱着她,才肯入睡。
严格来说,他的确是在乎她的,否则他不会恋栈她的所有,毕竟他拥有比她条件好的女性朋友实在太多太多。
不,也许那只是利用的一个手段罢了。
眼眶突然涌上欲泪的酸楚,她强迫忍住,回头一望,就算是沉睡中,他依然霸气狂傲。
无法回头了,在爱情之中她永远是弱者,挣扎着像一只负伤的飞鸟,在羸弱的生命中贪图一份遥不可及的自由。
将目光收回,再投向窗外。愿心是自由的,愿爱是收放自如的,深知不易,所以她仅能祈愿!
“天亮了。”她喃喃自语。
“是啊,天亮了。”
猛一惊,她回头,看见他侧着身支着头,精壮的身躯,像个战士。
“你起来了?”她不自觉地拢紧衣襟,在他灼热的目光下,他宽大的衬衫似乎也不能让她有充分的安全感。
“过来。”他慵懒地说着,眼睛闪亮亮的,像只饱暖思淫欲的狮子!
纪慧莲心悸,觉得有一把火由脚底开始灼烧。“天亮了…”
“过来。”他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