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有些…恨他!
“怎么?无话可说?”
“你要我说什么?”邵绿乔激动的问,一切只令她感到?邸J谴硪埠谩⑹嵌砸舶眨她不想再多说什么。縝r>
“承认自己如你说那样?你也不过是要我承认…我是你的情妇。”她含著泪看向他“我说了你要我说的话,也承认事实如你所说,你满意了吗?”
她的话令官日晞的怒火再度高涨。
情妇?这名词令他备觉刺耳!
他喜欢一个女人,买漂亮的首饰、衣物赠与有什么不对?这些倒都成为对情妇的馈赠品了。
他咬著牙,冷冷一笑“面对如此清楚自己身份的女人,我怎能不满意呢?”
“我…恨死你、恨死你了!”邵绿乔强忍住的泪在他将伤人的话说出口时,再也无法忍受溃决了,挂著两行泪,她匆匆的起身,欲转身上楼。
她的泪水看在他眼中,竟成了委屈与不甘的无言控诉,对一个傲气的男人而言,这是无法忍受的事。
她和他在一起竟然感到委屈?那么她的不甘是否来自于时势所逼?
辟日晞在邵绿乔转身离去前早先一步拉住了她,逼问道:“你恨我?你有什么资格恨我?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的,你该恨的是你自己!”
“你一定要这样伤我?”
“你不是一向很坚强,我伤得了你?”他嘴角扬著利刃似的笑意。
“你卑鄙!”
“我卑鄙?”第一次有人用这样的字眼形容他。特别、真特别!特别到足够令他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比起你利用别人,我算君子。”如果她那句卑鄙是指他巧用时机,使她成为他的女人的话。
他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发这样大的脾气。失控的程度已经到了不惜伤害对方来平衡自己的地步。
在他所交往过的女人中,哪一个不是对他百依百顺、服服贴贴的,极尽魅惑之能事,只想讨他欢欣,就只有她老是和他作对。
邵绿乔带给他的是一种莫名的挫败感和激荡不已的气愤情绪,他再不发泄、发泄,他会疯掉!
邵绿乔努力的想挣脱他的手,官日晞的话和加诸在她手腕上的力道,使得她真正发怒了。“放手!”
她不想待在这里,一刻也不想,多看他一眼,她就觉得自己的心多被伤一分。
她那倔强眼神使得他手上的力道又增加些,压根儿就没有放手的打算。他霸道的以男人天生的力道优势逼她低头“要我放手可以,我要你道歉。”
“放手!”要她道歉?她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
“道歉!”
“放手!”她的手腕疼得简直快令她昏厥了。“我叫你放手!”
“除非你道歉!”他就不信自己征服不了她。
她用力的想收回自己的手,两人在拉扯中,她明显的占了下风。忽地,她张口
一咬,在他的手上狠狠烙下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