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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更、不变!
从中午到黄昏,从心喜到心焦,一方斜阳从窗户的对角线中央照射进来,水水拉上窗帘,拒绝阳光泄露时间的秘密,她不断地安抚白己还早、还早!她努力地帮焦急的心找到定位。
渐渐地夜色取代夕阳余光,在一片漆黑的空间中,水水的瞳孔慢慢习惯黑暗,花香淡然地在空气间浮游。就这样子坐着不动也不想…她的身体好倦、眼睛好酸,支持她的只剩下那股僵持着不肯动摇的意志。
打开电灯,亮晃晃的光线照出满室孤寂,少了仲墉,寂寞就偷偷侵袭上来了吗!可是,她必须习惯,既然打定主意当他生命中的“不重要”既然一意孤掷地选择成为他生命中的百分之一,她就必须学会等候、学会享受孤单。
泪痕悄然刷过双颊,水水的头靠在墙角,壁面上的指针走过十二点。
今天已经变成昨天,期望变成失望。突然听见门把转动声,她猛然转头。
“仲墉…”她惊呼。这张日思夜想的面容呵!水水冲上前去,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他的身体僵立、没有动作。
等不到回应,水水退却地松开手。
他眼睛中有着疲惫不堪的红丝。“你累了?我帮你放洗澡水。哦!对了,我摘了一盘金桂花,可以泡桂花澡。”
仲墉的冷漠显得水水的热切好灾兀。
“仲墉…你不舒服还是不高兴?”
“你赢了!”他的声音像冰块,冻的她浑身发颤。
赢?他们之间她有机会赢吗?她只求不要被判出局啊!
“如果我被判刑了,可否让我知道我犯了什么罪?”
她幽幽地说。
“你真擅长演戏,你敢说所有的事情你全不知情?”
他是指他和林欣仪的事?他打算和她摊牌了!她看看他的手上,没有玫瑰花,他故意忘记了是吧!那么她猜时了。
“报上说的都是真的?”水水问得心慌。
“报纸?”这回换他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你和林小姐要结婚的事是真的?”
他想起来了,水水说的是欣仪,在飞机上时他还在想该如何向她解释,现在没必要了,反正有没有这道手续,他都“铁定”要娶她。
“你和林小姐结婚的事情是报章杂志渲染,还是真有其事?”她想从他口中知道事实,不要让媒体来告知她。
“真有其事!”他故意伤害她,因为他痛恨她耍手段来达到目的,更痛恨那种破别人牵制、不能自主的感觉。
“报上说的都是真的,现在你得意了吧?不管我爱不爱她都得娶你!”
“娶我?为什么?”
“还要装!你敢说你没有对季墉说出我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