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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已经让你进入我的生活作还不满足,还想在我心里登堂入室占有一席之地?”
“不是!不是!”她哭喊着,拼命摇头否认。
“你是,你向来就是个贪婪女人,你以退为进,处处表现得跟别的女人不同,让我察觉不出你的企图,你的目标就是当我贺仲墉的妻子是不是?”
“你不可以这样曲解我!”
“我曲解了吗?”他冷冷地说道。
“是的,我从来就不敢对你有过妄想,即使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葯地爱上你了,我仍然紧守立场。我知道自己顶多是你空窗期的床伴,但是我很满足了,我随时都在惕厉自己不能沉沦、要适可而止。我会尽力当个懂事的女人,在你鄙弃时候乖乖退场。但是不要这么快好吗?再多给我一点点时间,让我在悄然引退时能多留些回忆。”水水说着说着,早已泪流满面。
“你说的话很动听,我几乎要被骗了。”
“我不会骗你!真的,我保证。”
‘你用什么保证?你说你会紧守立场,那为什么去揭开我的隐私?你找出织昀的照片用意是什么?以它作威胁,让我不得不为了顾全他们的婚姻向你妥协?“
“都不是!我只是纯粹想帮你,你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要早点醒来啊,越沉迷你会伤自己伤得越深!”她这话不但是在说服他,更是在说服自己!
“我们之间不可能?哪个我们?我跟你还是我跟织
昀?“他残酷地反问她。
“你们不可能,我们也、也…不可能…”她心痛地说。
“很好,你总算有点自知之明,既然你很清楚自己是局外人,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有立场可以干预我跟织昀?”
“她在你心中到底占着怎样的分量?”
“一百个颜箴水加起来也没有她多!”他说得冷酷无情。
“我懂了!她就是你害怕爱情的主因。因为她让你受过伤害,从此从此你不敢再接触爱情。”
“错!我不要狭隘的一对一爱情,我有一大片森林,为什么要放弃她们去追求一朵小花?”
“可是那片森林中,没有一棵树能走进你的灵魂深处,知你、懂你、解你。”
仲墉捉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出一段距离,让她眼睛正对着他。“不管怎么说,你都不可能走进我的心里成为我的解语花。我奉劝你,如果还想待在这里的话,不要试着窥伺我!”
说完,他的手臂向后一推,水水身形踉跄的跌落在地板上,右手刚好压在那堆玻璃碎屑上,血迅速染红了地板。
水水的闷哼声留住了即将离去的仲墉。
他回头,看到嘴唇痛得发白的水水,低咒一声:“该死!”
水水拼命甩着右手,想甩去那从手掌传来阵阵麻痛的刺热感。鲜血自伤口处随着她的动作四处飞溅。
“痛不痛?”他着急地追问。
“没事、没事!我到浴室冲一冲就好了!”她咬着唇极力否认那痛彻心扉的感觉。
“够了!”他打横抱起她,往门外冲。
“你做什么?”她仰起头看见他紧蹙的眉峰。
“上医院!”
“不用了,家里有葯。”说完后发现她在他身上留下一道血渍,水水不由自主地轻呼出声。
“怎么了?”他急切询问,眼光忙着搜寻她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