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并不正确。”他说。
她想一想,笑容渐渐在脸上消失。
“我不能说自己不妒忌恩慈,只是…我完全不恨她,我相信她比我好。”她说。
“完全不是这回事。”他脸红了,不能拿两个女孩子比较,这太不公平:“你只能说,恩慈是个比较特别的女孩;曾经…也许吸引过我,但我跟她之间只是普通朋友,真的,你要相信。”
“你们是怎样的朋友都没关系;隽之,我没权过问,我知道的。”她双手乱摇。
隽之凝望她半晌,轻叹一声。
“你是个太好、太乖的女孩子。”他说:“我没有看过比你更好的。”
“我不是要你赞我,我说的是真话。”她叫。
“我说的也是真话。”
晓芙开始有点儿不自在,心虚的感觉越来越大。
“吃晚饭,好不好?”她胡乱问。
“等一阵,我觉得午餐在胃中还不曾消化。”他阻止她:“不喜欢聊天?”
“不,不。”她摇头:“隽之,我…我…”
“你怎样?”他很诧异的望住她。
“我…”忽然间,她眼眶就红了:“我们…”
“怎?回事?”他非常不安,连忙坐到她身边:“受了什?委屈吗?”
“不,不,我们…我和周宁…我们做了一件很不应该做的事。”她的泪水流下来。
“你们做了什?”他用手拥住她的肩,像安慰一个受了惊的小妹妹:“不要担心,说出来。”
其实他心中吃惊,发生了什?事?她为什?要哭?
她只是摇头流泪,什?也不说。
“晓芙,你从小不是爱哭的女孩子。”他拍着她的手:“为什?呢?又不是不能弥补的错。”
“我不知道。”她用手背抹抹眼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否破坏了一切。”
“破坏?”他吃了一惊。
“我…告诉你。”她深深的吸一口气:“我们…我和周宁曾经去过一次恩慈的家。”
“什?”他简直不能相信。
“我…我们曾经警告她,不能和你再来往。”她垂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知道我们做错了。”
“你…”他放开她,又好气又好笑:“你怎能这?做,太幼稚,太荒谬了。”
“我知道错了,”她说:“恩慈一定很生气,是不是?我看得出,那天她脸都气白了。”
隽之沉默着,什?话都不说。
她慌起来,他会不会不理她?
“隽之…”
“恩慈什?都没说过,也没有生气。”他说:“她是个思想成熟的人,她会分析一切,不会胡乱生气。”
“但是…”
“我了解你,你不可能想到做这件事。”他真是很明白:“一定是周宁的主意。”
“不,不,不,”她非常维护朋友:“是我们俩的意思,周宁为帮我。”
“真话?你会出这种鬼主意?”他凝视她。
“不…”她涨红了脸:“但是…我同意。”
“我明白。”他透一口气:“根本一开始,周宁就没怀什?好心,她想破坏。”
“不,她帮我。”她叫。
“你太天真了,她怎?会帮你?”隽之为难的说,他不能告诉晓芙说周宁追他。
“她对我非常,非常,非常好。”她一连串的说:“为了我,她肯做任何事。”
“只有你才会相信。”
“你不能用这种口吻说她;她是你秘书。”
“所以我了解她,”他说:“她虽然年纪轻轻,但城府极深,不能在表面看得透的。”
“绝对不会,请相信我。”她努力的证明:“去恩慈那儿,也是因为觉得你…不公平。”
他摇摇头,再摇摇头,住口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