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又大又软的沙发上。
泰送上一杯餐前酒。
他伸伸懒腰看见茶几上一本摊开的八卦衷漂,是写他和一位艳星的花边新闻。
他笑起来,一点也不介意。
霭文穿看浅米色丝质长裙裤出来,优雅高贵,她微笑的坐在他身边。
“忙。”他摇摇头,全心全意欣赏她那张美丽的素脸“公私两忙。”
“一星期没见你哦。”她说。
“艳福不浅。”她另有所指。
“无福消受,”他顺手把八卦衷漂台上“不是我的那杯茶。”
“红颜知己呢?”
“我心目中的红颜知己只有一个,”他淡淡的说“其他的只不过是过眼云烟。”
“她的身材是否真是那么劲?”她不看痕迹。
“不清楚。对自动黏上来的女人我没兴趣。我挑人,不允许人挑我,何况只不过利用我宣传宣传。”
“她的目的达到了。”
“那天晚上她居然冲到我书斋按门铃,工人以为我们是约好的,放她进来,”他似在解释“谁知她急不及待的告诉记者。蠢。”
“为甚么说她蠢?”
“她若多来几次,讲得更真一些人家才会相信嘛。”
“我只怕这些女人影响你的名声。”
“我原本风流,”他拥看她笑“风流得高尚,这是宗旨。”
她聪明的不再说下去。她懂得适可而止,懂得该在甚么时候停,永不过分。
说真话,骤见那新闻她是真不高兴的,康正不该拿那些女人跟她并排的平起平坐。
甚至康正不该惹那些女人。
然她也知道康正颇有名气在外,招引这样黏上来的女人也难免。
包重要的是她也没有资格要求康正这个那个,她自己不也有皮尔吗?
他们卿卿我我像对热恋中的情人,又像新婚的夫妇,这种不正式又不能宣诸于口的关系,令他们更亲密,感情更好。
人就是这样,不能完全拥有的才最珍贵。
晚餐后正在喝咖啡,泰出现,细声的对霭文耳语一阵。
“你等等我,有电话入。”她飘然隐入卧室。
空气中彷佛仍弥漫看她若有若无的幽香。
电话一接半小时,再出来时她笑容依然,神色自若。
他不问谁的电话,她也不语。他们都太懂对方,太体贴对方。
深夜,他躺在床上吸烟时,轻描淡写说:“又要去欧洲?”
“是。看批新货。”她轻描淡写的答。
“去多久?”
“一星期,起码。”她对他笑。“你知道我不喜欢匆忙,旅行也要舒服。”
“欧洲你比我熟,玩得开心些。”
“有没有可能,”她突发奇想“有一天我们一起去欧洲玩?去?澳切┟挥腥说男〉骸!?br>
他抓起她的手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