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又为何老是做出一些马龙事?唉!她愈是一身的谜,他就对她愈有欲罢不能的冲动。
不过,小雁问得好,他到底哪根筋不对了,特别爱“管”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她呢…何永洲想着想着,心不在刀上,手一滑,刀口便宜往食指切下,喷血、剧痛和惨叫同时发生。
“怎么了?”雁屏忙冲了进来。
“伤到手指了!”何永洲咬着牙说。
雁屏看到涌出的血,急忙抱来医葯箱,又止血又上葯的。创口极深,几乎削掉他一半的指甲,即使包了纱布,还有血渗出,感觉很可怕。
“要不要去医院呀?”她紧张地说。
“这点小伤,何必劳师动众。”他说。
“你确定吗?”她不放心地问。
“你在关心我吗?”他盯着她的眼睛问。雁屏察觉两人靠得极近,忙退一步,闲扯着“想想看,何永洲律师因切洋葱伤到手,这件事若上了报,多好笑呀!”
“你好像常注意我的新闻?”他继续问。
“最近的杂志一翻开都是你,想不看到也很难。”雁屏为掩饰不自在,忙又说:“你不能碰水,面我来煮就好了。”
“你会下厨?”他看着她的纤纤玉手说。
“说到做菜,我可得意了,我从我妈那儿学到不少。”雁屏边说,手边俐落的动作着。
就因为所谓的“闭塞命”她在家的时间太多,不得不培养出一项嗜好。
当香香的面捧到何永洲面前时,地满足地深吸几口气。
狼吞虎咽到一半,叉子不小心碰到伤口,他啊地一声突然叫道:“惨了!饼几天我有一篇论文要寄出,现在手这样,怎么操作电脑呢?”
“我来帮你好了!”她不假思索地说。
“你会用电脑处理资料?”地惊讶地问。
“当然,我大学时也写报告…”雁屏发现自己又说泪了嘴,忙闭上口。
“你读大学?是哪所学校?哪个科系?”他的兴趣又来了。
“我告诉你,你不就可以查出我的身分来了?”她一心要赖到底。
他深思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问:“我一直想不透,你为什么那么怕我知道你的身分呢?”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雁屏明白这回很难蒙混过去,只有尽可能的说些接近事实的事,又装可怜兮兮地说:“呃!告诉你好了,我…我是一个私生女,母亲是别人的小老婆,所以…我们很重隐私,不随便说关于自己的事。你晓得,自卑麻…”
何永洲不知该信或不信,只是用同情的态度说:“哦!对不起…不过,你真的不必自卑,更不必隐藏身分,我还是根乐意和你做真正的朋友。”
雁屏咬着唇,又透露了几句“呃!不只如此,我爸还是个颇有名气的人,若事情传开,我和我妈就会很凄惨。所以拜托,不要再调查我了、好吗?”
她又在编故事吗?怎么夸张得好像八点档连续剧?
但一接触到她哀怨的眼神,何永洲的头脑就自动变成一团浆糊,他竟然回答说:“好,我尊重你的立场,不过,你要帮我处理资料是真的吗?”
“不只是电脑,还有打扫房间和煮饭我都可以做,而且不收费的喔!”雁屏说着,又忙加注“唯一的条件是,我只能在下午五点以后帮你,因为我白天还要上班。”
“我当然也不能问你在哪里上班罗?”他试着问。
“对不起啦!”她有些脸红地说:“如果我保证不食言,明天会来,现在我可不可以回家了?时间太晚了,我妈会担心的。”
她那么快就要走了吗?他仿佛永远留她不够久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