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到了极点!我告诉你,驸马爷的位置永远轮不到你的,你趁早收起满地的口水,另外去转世投胎吧!”
蔡明光额头的青筋微微暴起,但他仍冷静地说:“你要我说实话吗?好,我可以用这方式来表达…自从‘公主’出现后,我才知道什么叫高贵有教养的淑女,我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而你,程玉屏,再这样凶悍撒波下去,恐怕连当‘公主’的佣人都没有资格!”
啊!他跟天借来的胆,敢这样说她!程玉屏气得发不出声音,习惯性地脱下脚上的鞋子往他的方向丢去。
蔡明光却不似平日的左蹲右闪,反而一手接一个,再用轻蔑的眼光看她一眼,拿着鞋就走出客厅。
“可恶!你…你…竟敢没收我的鞋子!”程玉屏又跳又叫,像发了疯似地。
“怎么啦?谁又惹你了?”惠娥皱着眉头问。
“还会有谁?还不是该下十八层地狱的蔡明光!”程玉屏喘口气,再一五一十的倾泄出她连日来所受的愤怒和委屈。
“这种事不只你气,我也气得觉都睡不好呢!”惠娥说:“这都是你三妈的阴谋,哼!再让她无法无天的搞下去,我们母女恐怕会死得连葬身之地都没有。”
这也是程玉屏的想法,她又说了一堆雁屏的壤话,最后还狠狠地说;“我们干脆找几个人来修理这小表一顿,让她知道北门帮不是好混的。”
惠娥想想说:“不行!你忘了江盈芳的教训吗?而且,这回对象是你老爸的心肝雁屏,若事情爆发出来,你得到的可不再只是一个耳光而且,所以,千万别再用这一招了!”
“难道我们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吗?”程玉屏忿忿地说。
“当然,雁屏这孩子有她的弱点,比如说善良。好哄、很容易相信别人等。”惠娥分析地说:“要掉毁一个人,有人毁和自毁两种方法,我们既然很难动她一根寒毛,自然就利用她自己的弱点了。”
“妈,你再说清楚一点嘛!”程玉屏没耐心地催促道。”你爸爸老说雁屏好,我们就让她变坏。”惠娥微笑地说:“雁屏一向被严密的保护着,对外面的世界一点都不了解,你可以带她到处去‘见识见识’这社会有太多馅饼,像她这种单纯的女孩要掉下去,是轻而易举的事。”
“妈是说混太妹、酗酒、赌博…甚至吸毒?”程玉屏兴奋地说。
“我们不愧是母女连心,我一点,你就通。”惠娥马上说。
“哼!别的我或许不行,但这些都是我专门的。”程玉屏的眼中发出光芒说“哼!程雁屏,当魔鬼撒旦放出它的网时,你是逃脱不掉的!”
当雁屏走进这条小巷时,就被左右来往的男男女文弄得很不自在,他们多半打扮新潮,头发染色,身上穿洞刺青,行色之间喧哗大胆,目中无人。
“四姐,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嘛!”雁屏问。
“少罗唆,待会你就知道了!”程玉屏紧拉妹妹的手,深怕她逃跑似地。
她们经过许多霓虹灯闪烁的店面,终于停在一个徐着大紫色的招牌前面。震耳欲聋的乐声从里头传来,一群蹦蹦跳跳的年轻人将她们推挤进去。
雁屏还来不及抗议,就被眼前的空旷及黑暗吓住。空旷是指这酒吧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几乎都没有隔间,一个舞台高高的立起,有许多人在上面疯狂地跳着;而舞台下的人更稠密,来往晃动的速度极快,根本分不清身边的人是坐、是站,还是卧倒。
哇!这比她参加的系舞会还恐怖几百倍,而那种窒息感也如排山倒海地朝她袭来。
她还尚未调适好,就听到有人兴奋地说:“我最
‘哈’这种PUB了!如果能来场火灾或干场架,人踪人、肉堆肉,不死它个百人,也有几十个,真是太刺激了,比做爱的高潮还‘今一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