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转过身穿自己的衣服,怕如果再多看她几眼,他又会想要她了。
“你先回房用膳或好好休息一下,我事情办好了就去看你。”斐少帆说完还不忘偷亲她一下。“我先送你回房。”
“嗯!”柳文君柔顺地点头。
走到门口斐少帆才想起如果没将染上“落红”的被子处理掉,待会儿会被整理房间的人发现。
“文君,你自己回房,我忽然想到我有东西要拿,我怕拿完东西后再送你回房会让书房那一群人等太久。”其实,他是为了不让文君看到自己的落红会害羞,才支开她。
“那我先走了。”
斐少帆转身回房,可翻遍所有床上的东西,包括被褥、床垫、枕头。甚至是整张床,都没发现上头染有血迹。
难道她没有落红吗?不可能的,斐少帆推翻心中的想法,不死心地又找了一次,还是没找到。
懊死!她真的没有!他颓丧地坐在床上,一股无法形容的感觉在他的心中流动。
难道自己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个想法一直在他脑海中回荡。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他恨不得能手刃第一个要了她的男人。
回想昨夜的温存,在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她明明痛得尖叫,这是第一次才会有的现象,可是,没有落红又要如何解释?
斐少帆就是想不透,如果昨晚是她的初夜,她怎么会知道如何挑逗自己?还知道如何让他进入,又热情又主动,这完全不像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子所表现出来的。
难道她是故意装痛?斐少帆眯起眼睛。他不容许别人骗他。
为什要欺骗他?是为了斐泉山庄少夫人的地位吗?
斐少帆气得用力地槌着床板,床板应声而裂。
为什么每个女人接近他全都是为了他的财富?原本以为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结果他错了,她比一般的女人更工于心计。
没想到他防了众多的有心人却还是防不了她,竟然会被她的外表所欺骗!可恨的女人,他一定饶不了她,他一定要让她痛不欲生,要她付出代价。
“大少爷,你何时要到书房…”管家又来催他。
“滚!”
房里传来的怒吼让来人吓了一跳,他不懂,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的时间就变了一个样?
突然他又大吼一声:“进来!”
硬着头皮踏入斐少帆的房间,管家怯怯地问:“大少爷有什么吩咐?”
“叫人来将床板换了。”
“是。那大少爷,书房…”他接下来的话被斐少帆一瞪就说不下去了。
斐少帆板着一张脸离开。
身为斐泉山庄的大少爷就是要面对这些事,他没有拒绝的权利,更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将他爹一手建立的山庄毁了。
这些天山庄内所有和斐少帆接触过的人都能明显地感受到他的怒气,而且他老是板着一张脸。每个人都是能逃多远就逃多远,也做好迎接他吼声的准备,奇怪的是这回他没有吼过任何一个人,众仆人却更害怕,担心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