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可将你的首饰盒藏好?”
这话间得唐突,众人全惊愕地望着她。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两年的窃贼。”战流虹便将嫁妆贼的事迹略述一遍,还列举了两个例子,要宝宝多当心。
战小春不以为然道:“那都是两年前的事了。”
战流虹幽幽的接口:“可是,窃贼一直没有抓到,岂不可怪?”
“有贼吗?”卫紫衣困惑的壁起眉梢,忽然道:“宝宝,你的葯可随身带着?”指的是秦宝宝最要紧的“护心丹。”
“做什么?”宝宝很快的说:“一瓶在我身上,一瓶在行囊里。”
“待会儿你找出来,我帮你收着。”
“大哥也太草木皆兵了。”她的睫毛闪了闪,微漾在她的唇边。战流虹亦说:“只是随口说说,即使盗贼光临,也只偷取珠宝。”
卫紫衣的语气是坚定而有力:“我可以肯定的是失窃一盒首饰不会使她掉泪,而丹葯被偷,却可使你丢掉性命。”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战流虹这才发现,有人一生都需要仰丹葯来延续命,若非嫁如意郎君,除了病痛折磨之外,在精神上将因丈夫或公婆的嫌弃而自怜自艾,漫长的岁月反而难熬,命短于是成了一种救赎。相反的,丈夫的轻伶蜜爱会便她加倍的珍惜生命若不幸命中注定早天,那份难舍、遗憾、不甘心将灵魂带入黄泉吧!
秦宝宝可不接受别人同情的眼睛,她一向有法子活得比别人开心。
“流虹,”她望着战家那枝花,像一只戏弄老调皮猫那样装模作样说:“你许了西凤村的汤家“见过你未来的相公?”
战流虹很缅腆。“宝夫人说笑了,我难得出门一次,不可能见过汤相公。”
宝宝装作讶然道:“这不是太冒险了吗?你外貌秀丽,性情温良,正宜选配佳婿,倘使这样胡里胡涂的嫁过去,于洞房花烛夜才发觉新棺是三寸钉或少只眼,岂不冤了你?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果真如此,也是命中注定。”
“既然肯认命,也无需为如梦不平了,她的际遇不也是命中注定?”
“这…”战流虹迟疑了。
战大娘笑道:“你别吓她呀,宝夫人,万一她逃婚怎么办?我也不是胡涂地母亲,那位汤相公和小春在同一个私垫里念书,同窗三年,性情是很好的,后来,我叫小春偷偷指给我看过,外表甚为体面,并不唇没流虹,这才准了媒人来了聘。”
战流虹是喜形于色,宝宝则吓人不成,另出别计。
“战平,”她眼中晶芒闪烁。“你明天就招待我们上北陵山吧!记得你好像是提过,去北陵经过西凤村,咱们就顺道去逛逛吧!”
战平犹豫了一会儿,看向魁首。
卫紫衣回答得干净俐落:“先说说你守候一下午的成果。”
“启禀魁首,我一直等到那些打手被点住的穴道解开,仍然不见金再钩带人来解救,这才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