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但其实他是那种连脏话也能“朗朗上口”的人,言行举止不止粗鲁,还相当没气质,脾气也是粗暴狂野的,他的一群朋友全为他俊美的外貌“摇头叹息。”
沈东白搭着他的肩膀探出头,接着走出来。“好久不见。”别人说起来极为平常的招呼语,到了沈东白的口中,就成为别有意味、半似揶榆的调弄了。
他留着一头及肩长发,染了几条白银色,总是用黑色鞋带捆束在脑后。他从来只穿白色系宽松、柔软的衣服,面露微笑,即使盛气中也是一副“温和”的外表,所以给人一股高深莫测的神秘感,加上他有一双漂亮的勾魂眼,所以商继羽老叫他“桃花眼。”
“别闹了你们。”问嗥阳光般的笑容依然挂在嘴边,惹来两个死党各给他一个白眼,他不以为意地推门进入三人共同的办公室。
商继羽和沈东白跟着进来。“你他妈的少给我笑那种样子,结婚了不起啊!”商继羽似乎相当看不惯,连带椅子也跟他有仇似的挨了他一踢。
“老羽,你也见过人家老婆是大美人了,也难怪他那样。”沈东白拍拍商继羽的肩膀,状似安抚。显然两人都对一脸春风得意的“新人”不具好感。
“死家伙。”商继羽挺嫉妒的。
“这就对了,你只要明白这跟实力无关,纯粹是他走运就好了,别气了。”沈东白点点头。说起来,两人年纪都比问嗥大那么一不点,讲才能、论外表,他们自认都比问啤好上一大截,也自夸比问嗥有女人缘。然而问嗥先结婚,娶的还是绝伦的大美人,一下子把他们的面子给扫光,哪能不呕。
问嗥一脸“明白理解”他们心情的表情,丝毫不在意两人的咒骂和讥讽,他扬着宽大的笑容对着他们“没有关系,请继续,我可以忍试普有实力,没有运气的人发牢騒。”
“臭小子!”商继羽往他的头敲去,却被问嗥轻易的闪开了。
“喂,动口别动手啊。°问嗥咧嘴笑着警告他。
“真有心情玩。”沈东白看两人一眼,转而认真的问问嗥“杨家夫妻移民到加拿大了?”
“是啊。”问曝点点头,收起了嘻笑的神色。
“你这么做值得?”沈东白若有所思的瞅着他。
“你干嘛要玩买老婆,这么迂腐的游戏啊,还跟那个姓唐的败类结下梁子,划得来吗?”商继羽只差没有直接对他说“笨蛋。”
“什么买老婆?你今天没刷牙啊!”问嗥反感的打他一肩。
“知道你爱她啦,不过她爱你吗?我是提醒你,勉强的婚姻不会幸福”商继羽抱起胸膛。
“老羽,他都结婚了你还诅咒,说点祝福的话不会吗?”沈东白依然是一副沉着不紊的神色。
“我才不像你这个桃花眼那么虚伪。”商继羽坐进皮椅,抬起脚往桌上搁。
“做人偶尔是需要这样的,早就叫你学了。”沈东白扬着嘴角,口气依然是慢条斯理的。
“高兴!看不顺眼的扁一扁就好了,我才不来虚与委蛇这一套。”商继羽白他一眼,拿起他一早泡的高山茶喝。
“你再不改掉这种个性,我跟老沈早晚得上警察局去保你。°问嗥摇摇头,拿杯子去冲咖啡。
“拜托哦,我跟警察局的人熟得很,要担保还用不着你。”商继羽交游广阔,认识的朋友三教九流都有。他的言行粗率,脑袋却是一流,从小到大不止拿奖学金,书还是跳着念的,才二十五岁已经当过两年兵、从英国拿回了博士学位。
“小问,姓唐的你要多留意,那种人不敢和你正面冲突,会玩阴的。”沈东白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