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
璩悦诗没说话,只是用双眸悄悄诉说她的“默允。”
他撑起了上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她只是闭上眼睛。也许,这样最好,这或许是报答一个救命恩人最好的方式。
一夜连续数次的缠绵,将璩悦诗折磨得筋疲力尽,直到昭安终于满足的闭上眼睛倒回枕上,才让她有休息的机会,而天色却已经微亮了。
藉着照入室内的光影,她打量着他英俊儒雅的五官,昨夜的温存又重回她的脑里。
他怎么会对她这么温柔?
她以为她只是他泄欲的工具。
可是他的轻声细语,他的深情凝视…不小心弄痛了她,马上用无数个深吻换回她的谅解,抚平她惊诧乱跳的心…
天啊!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她只是他泄欲的工具啊!
决定抛掉不该有的妄念,她告诉自己昨夜的一切只是假相,要抹除这个错觉,只有一个方法,就是离开他。
轻轻拉开环在她腰上的手,她的目光却一直无法离开他的脸,再也忍不住在他额上轻啄了一下算是道别,却在双脚尚未踩到地面前,又被他拦腰抱了回去,惹得她低呼一声。
“干嘛?”他挑眉问道,没有放过她脸上一闪而逝的不舍。
他一直都没睡,强迫自己别把她累坏了,遂躺回床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
“天亮了。”
“然后呢?你想去哪儿?”他再度挑高眉,想听听她会怎么唬他?
“你是不是也该起床了?”她好心提醒他,他应该没忘记,那班人还杵在外头。
他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回身下与她脸对脸。“我是问你要去哪儿?你倒管起我是不是该起来了?你转移话题的功力太差,需要学习。”说着就又袭上她的小嘴。
“不…不可以这样,不该是这样的。”她勉强的推开他,双手抵在他光滑精壮的胸膛上。
昨夜柔弱似水足以溺死他的小女人不见了,她又戴回她冷硬的面具。
“给我一个好理由我就放了你。为什么昨夜可以现在不行?”他瞪着她的眼,声音却很温柔。“还是昨夜我抱你吓到了,弄痛了你,所以你今天才…”他故意上下打量她,明知道她不是为了这个理由逃开,他却故意搬出昨夜的柔情来压她,提醒他们曾经拥有一整夜的欢愉。
“不是!”她尴尬到了极点,细嫩的耳垂又被他染得一片殷红。
“不是会疼?”他故意一脸吃惊状。“那为何你昨夜还一直哼哼嗨嗨的?我还以为我把你弄得有多疼、有多痛,真怕你就这么死在我怀里。”他一脸坏坏的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欣赏她已经红得一塌胡涂的脸蛋。
“你胡说!哪有?”她丢脸死了!她昨天真的有那么糟吗?外头还有一大堆人守着呢!
“还好声音不大,不过却搞得我心惊胆颤。”他还有心情说笑,拉起她的手,将之交缠在他的颈后,全身贴着她,爱极了这短暂的温馨时刻。
“你胡说!”依然是这句话,却不见什么斥责意味。
“既然不是会疼,那为什么现在不可以?”他又将话题导回“正事”上,想要诱她说出她的感觉。他轻啄着她的下巴,竖耳等着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