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太放在心上,孩儿身强体健又无病无痛的,不要说是活到二十二,就算是陪您一起活到一百二也不成问题,您就别再瞎操心了。”
瞿亨通一脸的不胜欷吁“谁说你活不过二十二是跟你的健康有关?而是跟女人有关!”只要一想到儿子在二十二岁之前找不到那株什么花的就会死,他的一颗心脏就受不了!“你老实告诉爹,你到现在是不是还不能‘碰’女人?啊?”
少华不是成天窝在家里看帐册,再不然就是为了绵织府的生意四处奔波,从没听过他喜欢哪个姑娘家,倒是自从他扛下了锦织府这块招牌后,原本生意兴隆的各大分铺更是财源广进,来布行挑布的姑娘真正的目标好像不是为这儿的布,而是少华。
瞿少华僵着脸回答。“爹,孩儿不是不能碰女人,而是‘不想’碰女人!”他特意强调“不想”这两个字,两者之间有很大的差别。“孩儿至今尚未碰到喜欢的女人,如何‘碰’人家呢?”
“你成天窝在府里头,再不然就是为了织府的事四处忙去,如何碰得到你喜欢的女人呢?”
“话又说回来,孩儿在十八岁、甚至更早以前,只要一有姑娘接近孩儿,您和娘就紧张得哇哇叫,巴不得快快把对方赶走。”再不就是全程监视,害得他和对方尴尬的僵着表情不知如何是好。
“那是因为近着近着…你就会停止呼吸了呀!”瞿亨通直叫道。
这一直是压在他和妻子心头的梦魇,所以只要一看到有姑娘接近少华,他们就怕!
瞿少华无奈地瞅了父亲一眼“幸好孩儿不喜欢对方,而对方只是来跟孩儿谈点生意,如果真的是孩儿的意中人,被您和娘这么‘全程监视’下去,孩儿还能有意中人吗?全被您们吓跑了。”
“不行、不行!”一听到“意中人”三个字,瞿亨通突如其来的打了个冷颤“千万不行!你命中注定要跟那个什么花结合的!”
“什么花?”
“这…”“到底是什么花?”
瞿亨通突然懊恼地叫了声。他竟忘了问!
“爹忘了问。”而二郎神也没说。
拜托!瞿少华无语仰视着屋顶梁柱良久。
“咳!咳!”瞿亨通连咳了好几声,老脸有点挂不住的打算开溜。
儿子啊,不管你信不信,当年一切可是你爹亲眼所见的,你纵使再痛苦、再不喜欢也得忍耐!
“爹去炖补去!”瞿亨通不放心地偷瞄了儿子好几眼,被他一脸的疲惫神色吓到。
“孩儿不送。”瞿少华悲惨地说,一脸承受不住地跌坐回椅上,捂着脸在心中哀叹。
看来少华真的是累了,否则怎么突然一脸的疲惫还兼脸色发青呢?瞿亨通愈瞄愈心惊肉跳。距离二十二岁愈来愈近!懊不会这是…恶兆吧!
被吓了一大跳的瞿亨通心头一惊,拉上房门立即赶到厨房。
等会儿有得他忙的了,先到厨房炖鳖,天一亮还得赶到鳖王那儿看看有没有货?最后再赶到二郎神庙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