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琴时,看起来恬静安宁,在烛光下显得柔动人,皓颈有着优
的曲线,修长柔
的手指拨
琴絃,使他想起稍早握过的一双柔荑,她的手很小、很
、很白,像小孩的手…
他仍只是看着她,没有其他反应。
“不用了。”他不想自己又胡思想。
她呢喃的声调让他顿时迷了心神,他随即蹙一下眉,拉回思绪。
“我的脚能走的,你不用老是这样抱我。”她轻声。
她急忙抬。“我还有要同你说。”
他頷首,不懂她为何问这个。
“不知死后是不是真的有地狱?”她蹙眉。
“别说这些,歇着吧!”他不想与她谈论这些事。
“我说了,我要回家。”无瑕执拗地
他因她的问题而挑眉。“没有。”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替她盖上被。
她摇。“我不是害怕,只是突然觉得心里空空的。”她摸一下
。
“安安稳稳的日不是
好的吗?”她又
。
“睡吧!”他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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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显地松了一气。“这样就好,那…你别再人了。虽然追日大哥说你有当杀手的天赋,但我觉得那无关什么天赋,你虽然冷酷,但并不无情,所以,这不是一个杀人的好理由。”
他瞧见她嘴角的笑容,却不知她为什么兴。
她摇。“只是觉得这首曲
不好,有些悲伤,所以不想再弹,我换一首…”
他的眉心蹙起,不过并未阻止她。
他向来不沾男女情事,那是杀手的禁忌,若有了情牵绊,直觉和
锐都会受到影响。
“追日大哥说你不再是杀手了?”她问。
“可现在不同了,我知自己只利下几天的寿命,那样的
觉好奇怪,忽然间不晓得自己该
什么,好像
什么都是多余的…”
他盯着她,明白她是在害怕。“你不用担心,会没事的。”
“好了。”她微笑,抬
看他,却发现他正目不转晴地盯着她,黝黑的双眸像两潭
井,让她的心
得飞快,她慌张地垂下
,躲避他的视线。
“烈焰,你有过红颜知己吗?”无瑕抓着他的衣服,要他坐床边。
“那你怎么说?”她问。
她弯抱起她,她圈住他的颈项,放任自己靠在他的怀里,因为他的
温和气息让她安心。
“别想了。”他朝她走近,考虑是不是该直接她的睡
,让她一觉到天明,这样她便不会胡思
想。
他。
“你不需要想这些…”
“嗯?”
她凝视着他,柔声:“那就别再杀人了,因为那只会让你更麻木。”
“我知,你一定以为我在庸人自扰,因为你一直认为能拿到解葯,所以想这些都是多余的,可是我没办法让自己不往最坏的一面想…”她咬着下
。
他站在原地,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
他因她的话而挑起眉。
“你想过『死』吗?”
“烈焰。”她唤他一声。
她叹一气,
脆自己起
,
腰间的丝巾替他
脸。“有血跡。”她说明。
第二天一早,无瑕与烈焰陷僵持,因为她不想离开,他却执意要带她走。
烈焰猜不透她的想法,也不明白她的用意,不过,他还是留下,听她奏妙的乐音。
他摇。她微笑
:“我也不睏,那…我陪你聊聊。”
她摇。“我还不睏。”她走到桌边坐下,顺手拨
琴絃。“我弹个曲
给你听好吗?”
未待他回答,琴音已婉转的迴漾在室內,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扣人心弦。
他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沉默以对。
“杀第一个人很困难,后来就麻木了。”他说,对于尸
,他现在己没有任何
觉。
她逸一声叹息,拨
琴絃,让那空
的单音重复奏着。“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吗?”
琴音忽然停歇,他拉回思绪。“怎么了?”
无瑕有一句没一句地与他闲聊,虽然大分都是“她说他听”但她不以为意,只要他在
边,她就觉得安心,不会因害怕而恐惧不安…
她喜他的陪伴。
他将她放在床上,听到她又说:“你睏了吗?”
“两年前掉下悬崖时,九死一生,差以为自己活不成了,那时除了害怕,还是害怕,因为来的突然,所以什么都没法想。”
“等你倦了,你再回房。”她说。
无瑕对他皱眉。“你听到我说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