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
惧、曾经不安过,为什么不从现在开始诚恳的面对自己的心,拿我们想要的东西?”她
好怕,怕他又缩回自己的世界里,那是一个她到达不了的地方。
他敢吗?秦穆文问着自己。曾经他想任性的摇醒母亲,求她陪他一起玩,就像啸文
所做的一样。可是他不敢,他不敢自私,不敢任性,因为他一直告诉自己,他没有这个
权利。
然而,他真的没有吗?“你知道,此刻我最想拿的是什么吗?”
他灼然的眼神,明眼人一望即知。綄邻困难的咽下口水,准备承受他一触即发的热
情。
“你知道…”他喃喃自语,张开形同羽翼的臂膀,将她拉近。“是你…”他垂下头擒住她的呼吸,在鼻尖的碰触间,将温柔魅惑的气息送入她不由自主开启
的芬芳中,窥探她的馨气。
“是你赋予我予取予求的权利。你会让我拿走你吗?綄邻,你会同情一个欲求不满
的傻瓜吗?”偌大的手掌紧箝住她的纤腰,在闷热的空气中,更添情挑。
她渐渐明白体中那股騒动是什么了。她曾经逃避的热潮原来就叫欲望。她想爱他,
想了解他,想知道在阴郁与瞥扭的交错下,可还藏有另一个灵魂?最重要的是,她也想
响应他的热情,在交织的心跳下,探索彼此最深刻的底层。
“如果你是一个傻瓜,那么我就是一名焦虑不安的愚人。”她重重的印上他的唇,
凝聚全身的力气,勇敢的看着他。“让我们拿走彼此吧,同病相怜的爱人。”
她如同诗歌般的回答跃动了秦穆文等待的心。在她犹豫的时间里,他以为自己又重
返地狱。
撩起綄邻宛若丝绸的及肩长发,他沉醉了。沉醉于她口中的芳香,也沉醉于她如同
凝脂般的绝佳肤质。
随着手中愈升愈高的体温,他知道綄邻的热情已经被渐渐挑起;随着愈来愈急促的
呼吸,他知道綄邻此刻的心跳并不少于他。他亲吻她的颈侧,轻嚼她小巧细致的耳垂,
随着她颈侧问的律动,以舌尖流转于他的狂起悸动之中。
“穆…穆文?”綄邻抬起一双困惑的眼,满是红潮的小脸倾诉着她的不安和胸口
中那股难以抑制的情挑。
他微笑,笑容中填满了满足。他曾经梦过她这种眼神,同样狂炽,一样困惑。
“再叫一次。”这是她第一次不连名带姓地称呼他,听起来有如天籁。
“穆文…”陌生的称呼在他富攻击性的巧手下,辗转成樱咛。“穆文。”
这是她的声音吗?为什么听起来像是发自别人的喉咙?
“綄邻…”
忽地,一阵大雨倾盆而下,在轰隆隆的雷声之中,热情如火的恋人这才醒了过老天
爷居然挑这时候来个当头棒喝!秦穆文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哭笑不得。
“怎么办?雨下得好大,我们离主屋又好远。”綄邻冷得直打哆嗦。怎么雨说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