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材嘛。听说她那本影射伊森和綄芷恋爱故事的小说卖得不错,改天他一定要买一
本回来瞧瞧。
“我猜,穆文就是那座死火山?”刘宇刚看向站在擂台上蓄势待发的高大人影。
他俊秀的脸上写满了难懂的讯息,如同一座濒临爆发边缘的火山。只不过这座火山
的威力没人知道,因为还没爆发过。
秦仲文挑眉,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不打算阻止?”刘宇刚有些惊讶于他的冷漠,伊森的行事永远教人摸不清。
“不打算。”秦仲文懒懒的回答。“我没兴趣当炮灰。穆文发起狠来可比我要凶上十倍,
我不想当绣文的陪葬品。”依穆文凶狠的气势看来,啸文输走了。
“你就这么确定啸文一定会输?”依他看,穆文才可能是战败的那一方。
“要不要赌?”秦仲文发出挑战书,挑战他的智能。“我打赌穆文一定会赢,跌破
所有人的眼镜。”
“赌了。”刘宇刚接受了赌约,他就不信穆文有这么强,能够打倒号称台湾拳坛新
希望的绣文。要不是秦氏的家世太显赫,他早该改行去为国争光了。
“好极了。”两个男人一个击掌,赌局成立。“你等着派人去亚马逊河捞食人鱼给
我打牙祭吧。我可以告诉你,你输走了。”秦仲文跷起二郎腿,凉凉的放话。
“别太肯定。”刘宇刚也跟着跷起二郎腿,优闲的响应。“等你输了以后,再烦恼
懊上哪儿去找食人花供我观赏也不迟。”
“走着瞧。”秦仲文哼道。
他十分清楚他二弟的烦躁所为何来,又是为谁。就在不久前,他才将同样焦虑的綄
邻编入旗下,收她在秦氏办公大楼跑腿打杂,以安抚他焦躁的情绪,同时也为穆文争取
下一个进攻的空间。
真累啊。他从没想到要当一名称职的红娘竟是这么的难。莫怪乎以前家族成员曾一
蚌接一个出现,就怕敲不醒他这类顽固的脑袋。
不过他虽任性、顽固,至少他知道去掌握他想要的东西。方式或许不甚正确,最低
限度也不会表错情。
糟就糟在穆文不但表错情,而且还选错时机。对綄邻来说,其实他就跟陌生人没两
样。空有吸引力却从未互相了解,真可谓是《傲慢与偏见》的现代混音版。只是多加入
了情欲、暴躁和嫉妒罢了。
让他发泄一下也好啦!秦仲文幽默地想。不过他三弟必须倒霉点成为穆文炮轰的对
象就是了。谁要他没事安慰人家的心肝宝贝,还一路搂着人回家。
“shit!这是什么情形!”原本跷着二郎腿的刘宇刚这下不跷了,站得比天还高。
“你二弟今天是吃了兴奋剂还是催力丸?打得跟头牛似的!”他长眼睛以来还是第
一次亲眼目睹有人打拳跟打罪犯一样。猛烈的出拳,打得台湾拳坛新希望变成拳坛新生
儿,无力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