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胸膛取温,舒适的温度包裹住她的身体,奇妙的减轻了可怕的痛苦。
“唔…”当婳璃慢慢睁开眼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温暖的炕床上,屋子里的灯火剔亮,一名男人背着光、身上的暗影正覆盖在自己的上方…她皱起眉头,努力分辨暗影中的男人脸孔…“黑塞斯?”
她最后的记忆是他抱起了自己,因此理所当然的,婳璃以为现下坐在床边照顾她的人是黑塞斯。
“猜错了!如果我以这一点判你通奸,你马上就能如愿回去北京,见你的皇阿玛。”
库尔低嗄的声音嘲谑地响起,他的嘴角不自然地撇起,英俊的脸孔显然有一些扭曲。因为她无心的猜测,一股莫名的忿怒忽然从他的心口涌上喉头。
“是你!”
一弄清楚坐在自己床边的人是他,婳璃紧张的从床上坐起来…“呃…”因为起身太猛的缘故,稍缓的头痛又加剧地折磨她。
“躺下,大夫刚来过,交代过今晚你还不能下床。”他沉声道,霸道地按住她的肩膊。
奇妙的裸肤交触在婳璃的身上划下一道电流,忽然意识到被单下自己的身子是完全赤裸的,她先是掀起被单瞧清自己的境况,等证实了猜测后,她倒抽一口气想抓紧盖在身上那条微不足道的薄被,同酸痛的身子和不听话的手臂却让她心余力绌…“我…你怎么…”
她想问他,为什么自己身上连一件罩衣也没有?更想问他,她身上的衣物是怎不翼而飞的?!可窘迫和不安让她连一句话也开不了口,粉脸上的红潮已经,滥到雪白的颈子上。
“你病了,病了好几天,又发抖又冒汗,我只好脱了你身上的湿衣服,免得你的寒症刚好又因为穿著湿衣裳染了病。”他笑着道,全然不理会她的困窘,仍然坐在炕床边。
婳璃呆住了…他说他…他脱了她身上的衣服?
“我、我现在好些了…”她虚弱地讲理,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弦外之意,自动走出房间。
“我知道你好多了,只不过头还有些晕眩,加上四肢无力、全身酸痛、无法翻身。”他悠哉游哉地道。
怎么她身上的症状全让他给说中了!
“咏春会照顾我。”她道,忍着全身的疼痛,试着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不料挣扎了半天还没撑起上半身,身上的被子却滑了下去…“啊!”婳璃吓出一身冷汗,想伸手去垃被子,两只手臂却半点也不听使唤!
雪白娇艳的胴体骤然裸裎在眼前,库尔两眼瞇起,完全没有痹篇的举动。
“求求你别理我了,咏春她…她会照顾我的。”
呆了半晌,在万分羞愧下婳璃终于挪动了双臂,但也仅能遮住胸口,仍然裸露出大半片雪白的肩膊。
“她也病了。”他去下一句。
婳璃彻底的呆住了。“咏春也病了?怎么会…她的病情严重吗?”
“有人照顾她,你不必心急。”他顺势在床沿坐下,右掌像是不经意地压在轻薄的丝柀上。
他手掌上的压力扯动了被子,本就无力的婳璃哪来多余的气力同他对抗,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