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然后学着他轻扯他的乳头。“是你,我就不怕。”
含情脉脉的语句让龙颛更加无法自持,他紧抓住她的臂更加用力地冲刺“说你爱我,说!”
“我爱你…啊!”他巨大的昂挺快速地出入她紧窒的花穴,才一会儿,蝶儿即感到体内的痛楚逸去,紧接而来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她试着抬起身子让自己与他更加密合,却引来他一声沙哑的低吼。她感觉到他的律动有了变化,节奏开始加快,他似乎想获得释放,而她则完全迷失了自我,一波强过一波的心神荡漾、激烈探索,那无边无境的欢愉与激越甜蜜,终于化为一声喘息…
***
黎明乍醒,蝶儿披了件单衣独坐窗前,静静聆听清晨来临的前奏曲。
推开那扇小小的窗,极目远眺,此刻天空仍盖着一层灰蒙蒙的外衣,一弯弦月挂在西方尚未隐去,几颗微明的星光仍闪闪地发亮着,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凭添几许清新。
深吸一口入鼻沁心香甜的空气,蝶儿的唇角隐隐漾着幸福的微笑。
她忆起了昨夜…
她的脸蛋又泛起了红晕,幸福让她起了无限的遐思、起了美丽的幻想,她幻想着有那么一天,能与龙二在乡野间做一对平凡夫妻,她磨墨、他写字;她绣花、他卖画…
“蝶儿?”珠儿揉揉仍惺忪的眼,再望一眼天色。
“昨晚你又没睡了吗?我不是告诉过你,攒钱也不能这么的攒法,命总得先顾着才行…咦?你在傻笑些什么?”珠儿见她说了一推也没瞧见蝶儿有个反应,瞧她整个人发愣似地傻笑着,于是推了她一把。
蝶儿踉跄了下,这才回过神来。
“珠儿?”她惊慌地站起。“是胡总管来了吗?”
“别紧张,天色还早得很哩。”珠儿瞧她一副紧张的样子,忍不住掩着嘴笑,接着又睨了她一眼,问道:“瞧你一个人坐在这儿发愣,是有什么事情吗?最近老瞧你魂不守舍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蝶儿话到了嘴边又停下。
还是别说吧,反正时候到了,珠儿自然会知道的,不必急着告诉她;况且,有些秘密是只能藏在心里,自个儿体会的。
“也没什么事啦,发发呆罢了。”蝶儿起身,掩饰不安与尴尬。
珠儿在她周围绕了一圈,仔细地端详着她。“你没瞒我什么事吧?最近我老觉得你更漂亮了哩,就连脸上那块假疤都快遮掩不去你的光采。”
她脸一红。“胡诌。”
珠儿一双不算太大的眼圆睁着,并以一根食指指着蝶儿直嚷:“还说没有,瞧瞧,你连说话都变了样哩,怎么…怎么听来文诌诌的,叫人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你以前才不是这样说话的哩,要你以前就会说…说…”
“胡说八道!”蝶儿笑道。
“对,对,就是胡说八道!”珠儿连声称对,然后才发现蝶儿唇角漾开的笑意,接着两人就一同笑了开来。
一会后,笑声停住了,蝶儿倚在珠儿的身上问:“珠儿,你想过没有,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们真的赎身了,到时候你想做些什么?”
珠儿嗤嗤地笑了二声。“别傻了,蝶儿。就凭你那一点儿钱,等到你攒足了,咱们也都老了,还能做啥?”
蝶儿坐直了身子,认真不过地。“我是说,如果呢?”
珠儿一见她认真的模样,先是笑了一声,然后毫不考虑地说:“找人嫁了。”
“嫁人?”
“是啊,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吗?找个人嫁了,最好还能养一双儿女,日子稳稳当当的,再也不用任人使唤。”珠儿理所当然地说。
嫁人?!一双儿女?
懊像谁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