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觉得她有没有什么忌妒的表现?”
重逃讵出手里的归去来器,这才有工夫跟他说话。“才这么一会儿怎么能看得出来?或许我们得维持这种关系出现在她面前好几次,才能知道呢!”
其实她看得很清楚,珍珍的行为、表情已经起了变化,说不定待会儿就会爆发。但她不能这样告诉靖寒,如果这是一种虚伪的快乐,她希望自己可以一辈子活在虚伪中。反正,她的一辈子已经快走到终点了。
“飞回来了!”靖寒本是要提醒她去接归去来器,看到她呆呆的表情,他也管不了别的了,一把将她拉了开来“小心!”
她跌在他的怀中,他的鼻翼在她的眼眸上方。这么近凝望着他,重天的感觉起了火花。他真的是个蛮好看的男子,容貌算不上出色,却该死的对了她的眼。
回过神,重天第一句问的是…“你没事吧?”
“我没事,有事的是你。”靖寒忍不住抱怨“玩的时候你都能神游到印度,真是太佩服你了。要是刚刚不把你拉开,归去来器就要撞上你的额头或者眼角,那‘归去’的可就是你了!”
“哪有那么严重。”他的怀抱很舒服,她都不想站直身体了。
靖寒说着话也忘了将自己的怀抱撤回来“怎么没有?要是你真受了伤怎么办?”
“你会心疼?”她脱口而出,声音里有种悠悠的伤感。
“当…”他为自己的回答一震,似乎有种不试曝制的东西在悄悄蔓延。他猛的收了口,同时也收回了自己的怀抱。他让眼神游移到珍珍的方向,背对着重天,他安静的开口“咱们过去吧!珍珍一个人待着会觉得寂寞的。”
重天无言的跟在了他的身后,隔着两步的距离看着他的背影,她有一种难以言语的心酸。她可以远远的看着他,伸出手抓住的却只是他的背影,而这背影也在悄悄的从她的手心里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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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家大宅的晚上萦绕着浓浓的家的味道,兄妹三人吃过晚餐,端着水果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趁着这个工夫,骆家老大骆上天将一晚上的疑问提了出来“重天,你今天去哪里玩的?”
“来!告诉小扮!”被重天叫作“小扮”的骆家老二骆九天也凑了过来,他用手语表达自己的疑惑。
因为他有语言障碍,所以兄妹三人间有一个协议,只要九天在场,无论谈话是否涉及到他,通通用手语表达,否则会让九天产生一种被隔绝在外的疏远。
他们三个人还为彼此的名字各自发明了一种手势…“上天”是两只手的手掌摊平,手心向下,从中指起指尖碰到一处,平平向天;“九天”也是两只手的手掌摊平,手心向下,但是手指相对,左手微微高过右手,形成阶梯状,像登天的阶梯;“重天”和“九天”的手势差不多,只是左手放在右手背上,两只手完全重合在一起,意为重叠的天。
虽然只是很简单的三种手势,却代表了他们彼此间的情谊,那是他们爱的密码,别人无法破译的密码。
此时的重天夹在两位兄长中间,左右逃脱不了,她用手语和眉角间的流光反问他们“你们怎么突然对我的外出方向感起兴趣来?”
“因为你从回来后就一直在笑,有什么得意的事跟我们说说吧!”九天虽然听不见也说不出,但他的感觉一向比常人来得灵敏。
“不说行不行?”重天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把整件事情告诉两位哥哥。
既然小妹不想说,上天和九天也不强迫。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目光,一起向重天发起“呵痒”进攻,就不信她不交代。
“我说我说!”重天实在是很怕痒,所以她先投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