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女秘书出去“你如此用功干什么?别忘记明天之后还有后天。”
我伏在桌子上。
“以前我也像你这样,因为没有精神寄托的缘故,咦,叮噹呢?把叮噹找来,咱们一起吃饭。雅芝这一阵子情绪低落,我正想找几个朋友陪陪她。”
我笑“恐怕我们不会是太好的陪客呢。”相信叮当不愿意出来,况且她正生我气。
我顺手拨电话,叮噹没出去,她说:“我正等你呢。”
“赵三请我们吃饭。”
“不,你马上来。”
“什么事?”我讶异“又要我听教训?”
“有话要同你说。”
我向赵三耸耸肩,摊摊手,表示无奈。
赵三说:“这一阵子盯得好紧啊。”
我掩住话筒“我也不知为什么,以前她不是这样的。”
叮噹问:“在说我什么闲话?”
“我马上来,你在家等我。”
她满意了“替我问候赵三。”
我挂上电话,赵三凝视我,我浑身不自在。
他问:“你与叮噹都不喜欢雅芝吧?”
我掩饰“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喜欢她,嗯?况且只要你自己快乐,你还管旁人作甚?”
“我希望你们能够接受她。”赵三嚷。
我拍拍赵三的肩膀“你也得给我们一点时间呀。”
他听了我虚伪的语言,得到安慰。
我内疚地取饼外套,搭讪地说:“我走了。”
赵三与我一起离开写字楼,我没想到孙雅芝开着车子在楼下等他。
孙雅芝穿着孝服,看上去特别清爽,精致的五官楚楚动人,我心软,走向前去打招呼。她见是我,充满希望地说:“大雄,是不是一起?”
“我先回家淋个浴。”我笑“赵三使我如使奴隶,累死我。”
孙雅芝在愁眉百结当儿笑出来。
赵三答:“你听他的,他是我的拍档,又不是我的伙计。”
孙雅芝说:“大雄,我们在羽厅,换了衣服来好不好?你们反正也要吃东西。”
我默默地点头。
我赶到叮噹处,按铃,没人应,取出锁匙开门进公寓,发觉人去楼空。
这叮噹,毕竟不失艺术家本色,留张字条说:“出版商找我有要事,请自冰箱取三文治充饥,我很快回来。”
真是的,十万火急地把我逼了回来,她自己倒出去应酬,官兵的火说放就放,百姓点灯可就得申请批准。
我倒在沙发上喝啤酒。
电话铃响,我去接听。
那边问道:“凌叮噹小姐在不在?”
“她不在。”我没好气地说“请问哪一位?”
那边一怔“你是谁?”
“凌小姐的男佣人。”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