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你们庆祝的方法吗?”八神义忠斜睨着两名守卫微笑,其中一名守卫马上替他倒了杯酒。
“小心我大哥拿你们两个的头试刀。”
两名守卫惊惧地互望一眼,不敢接腔。却听得八神义忠喝着酒,说道:“据说蛇是种贪淫的动物,交媾的时候蛇身会紧紧交缠着,即使把它们的头砍掉,蛇身还是紧紧交缠、蠕动不已…呵…岩崎忠夫大人私底下说冷夫人像蛇、是妖魔,但是…嘿嘿…别人没发现,我倒是看得出他那张为旭宫城担忧的面具后面的贪婪,他也想象那个刺客一样把脖子上的头送给那尾淫乱的蛇吧!”
三个男人刻意压低的笑声被里在沉闷的夜雾里,扩散不出去。
倏忽之间,朦胧视线的雾中传来隐约的脚步声,是木屐踩出的颠乱步伐。
一抹俗艳的紫红在乳白色的雾里显出色彩,配合着带醉意的脚步颠晃着进入他们的视线范围内。只见一个头发略显散乱。穿著低俗的女子满脸酒意地走着,在城门旁的枯树边停下来,嘴里发出诅咒的嘟哝:“该死!”她弯腰拿起自己脚上带子断掉的木屐。
“怎么断了?真是不祥…啧!臭佐助,像这种动不动就断掉的木屐还敢拿出来卖钱…”
三个男人看着那穿著打扮一看就知道是个流莺的女子蹲下身来修理水屐,一双修润的小腿自叉开的和服下摆露出。
“喂!守卫的大哥…”女子抬着木屐站起来,身体斜靠着树干,歪滑一边的领子暴露出抹了白粉的颈项。
“借点灯光让我修木屐好吗?”
八神义忠看了女子一眼,那女子在他眼里读到首肯的讯息,便媚笑着踩着醉步走过悬着灯笼的大门旁的出入小门。她一屁股粗鲁地往门槛上一坐,拿出一方沾染些许污渍的红色方巾将一端咬在嘴里,纤细的手指利落地将红巾撕下一长条来,边弄着木履带子边哼着不人流的歌。
只见她将那只没穿鞋的脚翘在另一脚上,轻轻摇晃着,叉开的衣摆因而被撂得高了,三个男人的视线不由被牵引向她隐露出一块雪白肌肤的大腿。
“要不要我帮你修?”一名守卫俯在她头顶,借机偷看她歪斜领口间若隐若现的乳沟。
另一名守卫则按捺不住地将手攀上女子的小腿摩拿着,却被女子一掌拍掉他的手。
“摸我是要钱的,钱!懂吗?”虽是抗拒的动作,却显卖弄风情。瞟着的媚眼让守卫更加肆无忌惮地对她露出垂涎的神色。早被酒和满脑子淫亵还想晕醉的守卫很显然抗拒不了妓女的風騒,因此四只手已经控制不住地在女人身上抚摩。
看着这一幕的八神义忠突然不安起来。
“女人,这里不是你做生意的地方,快走吧!”他挥手赶着她。
女子挑了下眉,对他露出一个别有意味的微笑。
突然,在眼睛还来不及眨的剎那,女子闪电般地自发客上拔下发钗,猛地刺进了正把手探进她衣领的守卫的后颈。另一名蹲在她脚边的守卫则被她完好的木屐上突然伸出的锐利小刀划过脖子。两名守卫连喊叫部来不及发出就摊倒于地。
鲜红的血惊破了弥漫着白雾的夜,八神义忠迅速拔刀,但刀才拔出一半时,蓦然自顶上垂下一缕白绳勒住了他的脖子,同时一个手中抓着白绳的黑衣人自梁上跳落地面,利用坠落的重力将八神义忠往上提。只见八神义忠的双脚凌空乱踢,挣扎着,原本用来拔刀的手此刻无暇采取行动,只是拉住缠在自己脖子上的绳索意图苟延残喘。
一把飞刀朝着八神义忠抓着绳子的手刺来,利落地削掉他四根手指,失去手指帮助的八神义忠身躯顿时往下一沉,双脚颤抖着抽动几下,不久之后便呈现无生命迹象的摇摆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