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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正是让她脸色不佳的人。除了演戏,他发誓他这辈子还没被任何一个女人用这种臭脸对待过。
时于伶从市区一路骑来,因路途遥远以及工作疲劳兼之肚子超饿,早使她没了耐性,又在机场大厅找下到穿蓝色adidas运动服的男人。
般什么?!她被耍了?心头恶骂著。
然后转出来外面,正想要回头去牵车时,在公车候车椅子上,看到一个应该是符合要求的对象:她走了过去,正要开骂之时,对方却先她一步发言。
“我是说我穿蓝色运动服,不是叫你穿,难道就因为你回家换装才让我等这么久?”麦斯默扯著嘴角说,她脸上不悦的神情挺吸引他,他盯著她看,她的脸色更加…呃,难看。
“我干嘛回去换衣服?”时于伶挑眉,妈的!这个痞子样的洋人!她心里咒骂着。
不能怪她讨厌老外,实在是她的朋友中有太多被老外欺骗要著玩。虽然说朋友们也是因为崇洋才会惹来这种麻烦,但是玩弄人的感情就是不对,尤其她更讨厌自己每次在Pub
都能听得懂老外在高谈台湾女孩子很好骗之类的谈话,因为她略懂英文、法文、德文、西班牙文…
“不然你上班都穿运动服?”看着她摆出不悦的脸色,麦斯默觉得他在她眼前很像臭虫一只。
“对!”时于伶看看他左右“你的行李呢?”
“我只带皮夹一个。”他摊摊手,心想这Antonio公司的女人穿著…嗯,不敢苟同。
“喝!真是了不起。走了!”她转身往停车场走。
这女人,命令他?
他楞了一下,但还是起身跟她走“我是来找自己的兄弟,吃的穿的当然都用他的…”只是仍不由自主的讨好似的解释著。
她截下他的话:“好呀,那你现在去吃他的用他的呀!”
麦斯默发誓,这是一种新奇的感觉,第一次有女人这样大剌剌的损他。
“嘿,你们公司的员工都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他忍不住想要逗她多说一点话。
“我又不是他们,怎么晓得?!”她继续走,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语气开始换成柔软一点,但是潜藏的威胁感却是十足:“你不怕我跟Antonio告状?”
“说呀!”她不屑的。
“有趣!”麦斯默突然笑了“你今天是不是身体不适?”女人每个月总会有几天情绪不稳。
“你飞机坐太久长痔疮吗?”时于伶不客气的回他一句。
麦斯默一楞,然后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真是幽默有趣!”
时于伶没有回答他。她认为当她骂人时,对方会哈哈大笑,若不是疯子,就是听不懂她在骂人的白痴,而他好像两者兼具,哼!
“你平常都是这样讲话的吗?”
她耸耸肩,认为不需要跟一个白痴说太多。
麦斯默得不到回答,即自顾自地说:“我好像惹你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