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法遏抑,引得周遭的名媛绅士纷纷投来侧目的眼光…
再者,楚天烈更以“读书、工作都需要休息,休息是为了走更远的路”的堂皇借口,拉了两位女子上山、下海、野外踏青,自己则充当免费司机及“挑夫”跋山涉水,外加说唱逗趣,气氛轻松愉快得不得了。
他更常兴之所至,时间少,就带两位美女去西门町、华西街压马路…王佑蕊说楚天烈没那么好心,欧灿筠是“美”她是“霉”时间多就绕到士林、淡水,甚至基隆庙口逛小吃。三个人简直“返老还童”一样,常常兴奋地买了许多小东西,又从这一摊吃到那一家,好不快乐!’但有谁会知道,他们这三人…一个是堂堂大集团少东,一个是能力卓绝的女强人,另一个还是“哧死人”的准博士呢!
不过,看来似乎和谐自在、笑声洋溢的“三人行”在这些日子以来,已有一股微妙不但不可言喻的“默契”了…这默契始终巧妙地牵制着他们。
王佑蕊,从前毫不隐藏她对楚天烈的好感,但此番再度相逢,她好似已把情感升华为友谊,还有意无意地制造欧灿筠及楚天烈独处机会,常常一下说去找厕所,一下说去看帅哥,然后马上溜得不见人影…
欧灿筠,冰雪聪明的她当然看得出好友的用意,更感觉得出楚天烈的企图,但她就是能掌握得恰到好处,享受两人给她的温暖友谊及爆笑场面,自己也融入其中,但就是不碰“其它”
而最苦的该是楚天烈!佳人明明在前,却是可望而不可即,毫不敢轻举妄动。佑蕊的“鸡婆”他隐约可感,但灿筠却常装傻不懂,甚至还在鼓吹死党的善良可爱,仍不死心地将他们送作堆,害他是想要突破什么也难!
总而言之,这种默契就是…绝对不能明示任何的儿女私情。
烦!烦!他本想要借友谊而生爱情,看来,又是行不通了。
楚天烈浮躁在自己宽敞、雅致的总经理办公室内,失神地走来走去。
夜幕低垂,霓虹灯一个个亮了起来,他停下脚步,伫立在落地窗前,对着高楼下车水马龙的拥挤街景发呆。
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过去接…
“喂,楚天烈!”
是佑蕊,这家伙真是嚣张得很。
“猩猩小姐,怎么有空来电找小弟?”楚天烈抛开恼人思绪,打算先轻松一下吧。
“你到底在搞什么飞机?再这样拖拖拉拉下去,小姐我还要跟你‘合唱’歌仔戏到几时?”
“你的意思是…”楚天烈一时哑了口。
“少来!咱们的交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那点小心思我会不晓得?从来没看过你对哪个女孩子那么殷勤过,我甚至还知道,原来我当年的‘头号情敌’就是灿筠。”
恐怖的佑蕊、恐怖的女博土,连他以前的心思也看出来了。
不待楚天烈从万分惊异口中回神,王佑蕊劈头又说:
“你到底还要‘三人行’多久?你和灿筠的友谊绝对已经足够了,而且是够到她几乎要把你当普通的‘好朋友’看待了,白痴!”
楚天烈听她这么说,再次蹙紧双眉,他开口:
“你骂的完全正确!说实在的,我刚刚也在烦这个问题…不然你说说看,我到底还能怎么做?”
此言一出,无异完全承认他对欧灿筠长久以来的深情。
“你终于承认了吧!笨,你不会找机会呀?国内有我这个大电灯泡,你们不好办事,到了国外,障碍自动消失,包准你们的感情进展神速。”
“我是说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