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发生这件事足以证明藏身在幕后策画一切的人已经心慌意乱,只要再等等,必然会露出他的狐狸尾巴。”
“是何家酒坊吗?”整个徐州就属何家酒坊对聚酒庄恨意最深,尤其当他和秋雨的婚事已定之后,更是如此。“一定是何家酒坊,前些日子我和秋雨上街巧遇何少东,还跟他吵了一架,定是他派人潜入庄里作乱。”
“没有证据不能妄下断语。”展厉言提醒。“此事不一定是何家酒坊所为。”
“可是大哥--”
“为人处世必须公正,不能意气推断。”展厉言趁机给弟弟上了一课。
展谨行沉了气。“好吧,就算不是何家酒坊所为,难道我们得这么跟歹人耗下去吗?”
“敌在暗、我在明,目前也只能以静制动。”他冷静剖析道。
“还是!”商讨事宜的圈子里冒出迟疑的声音引来注意。“咱们设个圈套?”憨憨的鹿眼眨动,说出在场男人怎也想不出会从她口中说出的字眼。
圈套?那是何等需要巧心设计的辞儿啊!
在书楼找不到人,房里也没,牡丹园又空荡无人,成琼玖略施轻功几乎窜遍整座庄子,最后才在竹苑发现她要找的人。
那个男人啊--不同于她的急寻,正悠哉游哉地坐在竹林小径旁的石头上,一手执壶、一手握杯。
原来,嗜酒的喜好也是会感染的。
脚尖落地无声,可见她内功修尢并不像口头上说的那样三脚猫。
“你在想什么?”
展厉言先是一颤,就着月光看清来人,松了口气笑答:“圈套。”
“什么圈套?”
“你提了个好主意。”“设个圈套”这四个字让他想了许多事情。
“何时的事?”孔爹爹常说她的脑子里除了酒,再也装不下其它东西,她还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我怎么不知道?”看看四周,除了他就坐的石头外,再无其它能坐的地方。
拍拍屁股,她打算就地盘脚坐定。
谁知才要屈膝,一只手臂环上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
“啊!”回神时,她已经坐在人家腿上。
“这样不是更好?”
她相当务实地抬臀试坐几下。“是不错,你的腿坐起来很舒服。”
展厉言不禁失笑,额头压在她肩膀。“我该拿你怎办?”
“我很--让你伤脑筋?”听出他的话意,她有些介怀。
展厉言不语,斟满酒杯抵在她唇畔。“尝尝。”
呃!感觉到说不上来的暧昧,这让爱酒如命的她反而不敢轻易就口。
在他的怀里鼻间嗅进熟悉的松木香,天爷,光是这样她就快醉了,脸颊热呼呼的像有两团小火在烧,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有他在,她就浑身不对劲,啊啊!她是不是生病了?
生了一种…叫爱恋的病?
爱恋,这个字眼还是杜小姐一日闲聊时说给她听的。
她说只要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心就会枰坪直跳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只要见到他就觉得开心,舍不得见他愁眉苦睑…
她看见展厉言的时候也是这样,从一见面就这样。
啊啊,她该不会真犯了“爱恋”这个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