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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婆大人,饶命啊!”管乐齐痛的惨叫一声,连忙向她求饶。
“你真是不怕死,居然还敢在嘴巴上占我便宜,欠捧!”曼丘杰加重丁手上的力道。
“不行啊!你这是在谋杀亲夫,我死了事小,这以后没有人陪你,我会心疼的。”这节骨眼上,他竟还有心情跟她说这种打情骂俏的话,想不服他不行。
“你少在那边打哈哈,想博取我的同情,告诉你,门都没有,跟我说必然,哼!我看这才是必然吧!只要你敢跨越朋友的界限,我就必然会好好修理你,不!是好好疼爱你。”曼丘杰冷笑了一声。
“如果你真有心要疼爱我,我愿意把身体送给你,随你怎么疼爱都成,只要别使用过度,我还想陪你一辈子呢!”虽然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他还是不忘自娱娱人。
“你…该死!”曼丘杰气得头顶冒烟,愤怒的直瞪着他,仿佛把他吃了似的“说吧!这笔帐要怎么算?我不想再听到你那些胡言乱语的话,你给我正经的说!”
“不能算!”痛得浑身是汗水的他,勉强给了她一个微笑。
“为什么不能算?”
“因为你是我老婆,老公亲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
“谁说我是你老婆?”
“老大说的!他刚才在电话里亲口答应我的,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打电话去问他。”
曼丘杰怔住了,不自觉的缓缓放开了他的手。
避乐齐心疼的揉着被她弄伤的手,还好只是伤到表面,没伤到里面筋络,除了痛一点之外,没什么大碍。
“这件婚事能成立,即使老大同意,也不能算。”她用着很冷的眼神看着他。
“为什么?”管乐齐震惊的程度比他受的伤还要严重。
“因为我上有母亲,只要她不同意,任何人说的话都不算。”想了半天,她总算想到一个可以推拒的借口了。
“对了!他跟我提过。”他突然想了起来。“他说,他会负责跟你母亲提这件事,等等!”他不解的望着她。“他跟你不是同一个母亲吗?”
“当然不是!大家的母亲都不一样,除了老七和老九之外。”
“这…难道你是…”私生女这三个字临到嘴边,又被他活生生的给硬吞回去。
“如果我是私生女,你也要娶我吗?”
“娶!”管乐齐毫不考虑的回覆她。“不管你是什么身分,我都要娶你,因为我爱的就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你的身世背景,那些对我来说,是无意义的。”
曼丘杰满意的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这小子,果然有点特别,她是越来越欣赏他了。
“所以,只要你母亲同意,你就可以嫁给我了是吗?”他满心欢快的凝视着她。
“不是!因为我不答应!”她泼了他一盆冷水。
“为什么?你方才明明就…”
“不为什么,我绝不答应,我不能…”她停顿了一下。“总之,你死心吧!”
“你一定得嫁,而且我娶定你了。”管乐齐如同下挑战书般的宣誓着。
不管她怎么说,总而言之,他就是赖定她了。
“老天!”曼丘杰呻吟着,整个人差点昏了过去。
不行!她不能昏,这一昏只怕又要被他占便宜了。她勉强支撑着,发愁的望着他那信誓旦旦的模样。
她的楣运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啊!”从厨房传来了一阵可怖而凄厉的惨叫声。
积压了一个礼拜愤怼怨恨的曼丘杰,烦躁的把手中的书笔直甩到地上,怒气冲天的直冲进厨房。
“你在鬼叫什么?吵死人了!”
“啊…救我,你一定要救救我!”管乐齐用着极其可怜的声调向她哀求。
“你…在搞什么?”曼丘杰皱着眉头看着厨房里非常怪异的景象。
先是散落一地的蔬菜,接着是几个被打破的蛋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它们不好好待在锅子或碗里,反而跑到墙上和厨柜上,然后依依不舍的一滴一滴缓滑到地上,其他的更不用说了,没有一个完整,几乎全都未待在原位,反而跑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
这里面,最怪异的,莫过于管乐齐,他居然整个人跳到流理台上,全身蜷缩成一团,从头到脚,甚至微细到一根寒毛,都在不住的发着抖。
神情充满了惊惧和恐慌,脸色苍白得简直像冬天的白雪,他这副神态,根本就可以到鬼屋去吓死人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了半天,曼丘杰还是看不出事发的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