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谁。
“老顽童是展老,小顽童是你,至于女顽童嘛…你瞧这信便知道了!”圣绝凡将诸葛玉明的信交给她。
晔儿看完信,贼兮兮的一笑“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两个笨蛋要倒大楣了!”
柳稷听完这话一脸茫然,而圣绝凡意味深长的微笑,因为眼前这天真的小家伙还搞不清楚渔翁究竟是谁呢!他耐心的等着。
自祁连至关内,搭驿车站要近一个半月,快马加鞭至多八日,但要顾及一个半大不小的女孩儿和一只大狗,前两种法子都遭圣绝凡否决,所以,他决定自备一驾宽敞的马车,以护送他心爱的宝贝…晔儿到关内。
颠簸的沙石路上,马夫驶着辆其貌不扬的马车,但拉车的两匹马是难得一见的千里宝马,一黑一白,通体无任何杂毛,神情甚是倨傲,而车子内部和外表遇异,布置得非常淡雅舒适,丝毫感觉不到振动,平稳得很。
圣绝凡深情凝视着偎在他身旁熟睡的晔儿,扇形长睫覆在她的雪白的脸庞上,纯真得宛若初生的婴孩。
这时,他心中顿时百感交集,无言的想道:“这些年来,无时无刻不挂念着你,不见心烦,见了却又心乱,亦兄亦父的我,已不知该如何处置这些纠缠的思维了,我总告诉自己,早些放手吧,免得害了自己又陷了你,但…情何以堪?”他修长的手指柔柔的抚着她的长发。
呼了口气,圣绝凡起身向前头的马夫道:“张德,我先走一步,你驶着车子直向圣家庄去吧!”
“遵命!”
语声还未逝去,圣绝凡已自车顶的天窗飞身而出,随后窗子又自动合上,轻快悄静,但惊醒了敏感的狗儿。
埃福低鸣着,温泾的鼻子磨蹭着晔儿的手,但圣绝凡因怕出意外,而让晔儿喂服下足够分量昏睡的葯方,所以晔儿早已睡得不省人事。
埃福叫不醒,灰心的叹了口气,窝回角落再度熟睡,阂眼前还不解的看了晔儿一眼。
“晔儿,别再睡了,日上三竿日!”圣绝凡呼喊着她。
“福福乖,到外头玩,别吵我!”晔儿翻身背对来者,根本不加理会。
圣绝凡苦笑,曾几何时他圣某人成了条狗,怎都没人知会他呢?
“晔儿,是大哥!”圣绝凡扳回她的身子,心想:葯也该退了吧!再睡下去只怕醒采后她的脑袋会疼得难受。
晔儿美目惺忪的徽睁,圣绝凡脸庞忽地映入眼帘,她一惊,失声叫道:“哇啊!”圣绝凡愕然,怀疑自己是不是长得三头六臂,怎么这妮子连着两次醒来见着他都好像看到怪物似的。
“大哥,你在这做什么?”晔儿揉揉发疼的前额。
“请你醒来用膳的。”圣绝凡接下她双手的动作,很有技巧的按摩她的前额。
“喔!我爹爹呢?”
“他也来了吗?我可没见着,如果有,我也想拜会拜会他呢!”圣绝凡语气中透着遗憾。
“你说什么?”晔儿猛然起身,眼前一昏,脑子晕眩得很“别诓骗我,我爹他一定在附近,他和我一道来的。”
圣绝凡的心漏跳了一拍,幸赖平日镇定的功夫得当,他笑道:“这儿是圣家庄,除非你爹爹翻墙入内,否则下人一定会通报我的!”
“别拐个弯儿侮辱我爹爹,他才不会做这种事呢!”晔儿俏脸生怒的直瞪着他。
“算大哥失言,晔儿的爹爹自是不会如此。”圣绝凡向她道着歉。
晔儿愈想愈生疑窦,将回忆一幕幕的从脑海中搜出,再加上组合拼凑,忽然她了解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大哥!你说你没瞧见我爹爹是吗?其实你们早遇见过了!而且关系还挺深长的,甚至是密不可分,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