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在她养父母的准许下,他正忙着采挖矿产的事宜,早出晚归。她担忧他的身子会不会过度劳累。
当然她也明白他这十日夜宿的是如儿等侍妾的偏阁,身为元配的她不能有微词,况且她也不敢,怕他嫌了她,弃了她,怕他认为她是妒妇劣妻。
可是爱浓情重如何不伤心,不妒忌呢?
“是不是因为东方侠?”她自问。十日前她忍不住的问出她多日来的怀疑。
她不怕委屈,只想弄清楚东方侠是何许人,为何他认定她和东方侠暖昧不清。
然而汤羿阎当时只是沉冷着愠色,他的眼神充满狂风暴雨,她吓着了,可他并不会重视她的惶然情绪。
他只是盯着她,久久后自峨的扬笑“我居然忘了他,忘了你与他的污秽!”
“不!我不认识什么东方侠,更没有对不起你!我可以起誓!”
“如你的身子已属于我,不知东方侠的心情是愤怒或是笑话我?!”
他走了,头也不回的。
至今已有十日不再踏进主房,所以除了采矿的忙碌和侍妾们的争宠,净荣明白真正的症结是在于东方侠。
但是他不信她的自清,而她还能如何呢?难道她要请人去替她查探一下东方侠?羿阎应该不是个仅凭一面之词就错待人的男人。
“娘!娘亲!”
白依依一路奔跑,一路喊叫。她又带着好吃的东西和好玩的小动物来送她。
净茉自然是热情招待,她对她不只是真心喜欢,还另有一份怜悯。
依依的娘亲两年前自尽了,羿阎虽然是她名份上的爹爹,可是实质上她已是无父无母的可怜孤女。
她想要竭尽所能的给她被爱的感觉,更何况羿阎喜欢依依,那么她也该爱屋及乌,这是她的责任和本份。
“瞧你,这样活蹦乱跳的,小心跌倒。”
白依依灌喝一大杯热茶“人家担心你无聊嘛。”
净茉微笑着,然眼眶中的蕴满水气瞒不了人的呀,她着实感动依依对她的友好。
“小后娘,嘻嘻。你这么爱哭可不行,爹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
“可我压抑不了,难以自制。”
白依依笑得灿烂,她早知道她动不动就会泪眼汪汪,这可是她千方百计打探出来的消息,不然她哪会缠着羿阎务必娶这爱哭姑娘。
是的,她在私心里只叫羿阎;爹爹两个字是喊给旁人听的。
“爹爹知道我老是往你这儿跑,又知道我们母女处得好,他好高兴。”
“羿阎他这些时候吃睡可好?”她挂心的是他的安好与否。
唉!唉唉!
白依依重重吐着气“爹呀可有能耐,他昨晚在如儿和环儿那里呢,他就是这个样啦,很多情,却又无情哦。”
忍下心头的酸楚,净茉取笑说:“你才十五岁,说话怎地像是个大姑娘。”
“再过几年我就同你如今的芳华美好了!”羿阎只是暂惜这残疾女,哼哼。
等她长大…
她盼着快快长大!
“依依你是不是不舒服,脸好红。”
“秘密!”哪一天你成为下堂妻的时候,不就知道了吗?
她看着净茉不太利落的行走,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净茉到门外吩咐婢女煮些姜汤后,显着步于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