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们会不会弹奏“爱的罗曼史”
背着彩色斜肩带的黝黑吉他手,笑着用英文对她说:“这是我学会的第一首曲子。”
…那也是岩也学会的第一首曲子,而他将最初的罗曼史献给了我。
想起第一次岩也为她弹奏吉他的情景,回忆和Pub里的动人乐章,在费琦幸福的微笑中,一起鸣奏。
她希望爱的罗曼史,也可以注入岩也的二十五岁蛋糕里,也可以注入他们的城堡和希望中?费琦看着她深爱的男人,在她献给他的罗曼史中许愿吹蜡烛。
“你的愿望,可以告诉我吗?”
岩也拉起贵琦的左手,将蛋糕上红色的鲜奶油轻楷下一块,围绕在费琦的手指头。
“等我有能力组成一个家的时候,你会嫁给我。”
费琦激动地抓住岩也为她套上戒指的手“不要等,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公证吧。”
尝尽等待的变数和痛苦,费琦不要幸福再被等待蹉跎、她要即刻拥抱幸福。
“但是,我现在什么都不能给你。连一颗象样的戒指也买不起。”
“谁说没有?城堡,戒指、梦想、希望…该有的,你都给我了。”
岩也轻抚着费琦的发,带着歉疚地说:“那些,没有一样是真实的,没有一样是可以拿来生活的。其实我现在能给你的,只有一颗心是真的。”
“我只需要你的真心。”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你更多、更好的。”
看着奶油戒指在手上糊开的印子,费琦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求婚失败者,她受挫地低下了头:“是我我太自私,你才刚满二十五岁,我就急着为你套上枷锁。”
“你给我的,是钥匙,不是枷锁?等我可以给你梦想也可以给你生活的时候,我们就用那把钥匙,一起走进真实的城堡中。”
才刚吹熄二十五岁的蜡烛!费琦发现,岩也变成熟了。而自己,都已经三十而立了,却还活在幻想中。
“不可以骗我,否则,你就会变成一只大山猫。”费琦孩子气地用双手将蛋糕上的巧克力,像猫爪一样画上岩也的脸?…—
“你竟然要将你的老公变成一只大山猫。好哇,看我把你变成一只四川猫熊。”岩也也对费琦张牙舞抓她,伸出了扶满蛋糕的手…
饭后,岩也将费琦送到家门口。他和费琦的发上,都还沾着星星点点扶不掉的鲜奶油。
费琦轻拨着岩也的发:“等你头发花白的时候,不知道会牵住谁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的安全感特别不够。
“这个答案那么简单,为什么还要问我。”岩也握住她的手。
费琦将他们缠绵在一块儿的手,从自己的脸颊一路熨贴到胸口,一股暖流抚平了她的不安,她仰起头来对岩也说“一直都是你在帮我,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想在星光下替你洗头?”费琦牵着岩也的手,缓缓地带他攀上了她的楼。
费琦在大厅点上晕黄色的蜡烛,拉开落地窗的帷幕,迎进一室暖暖的月光。
她将岩也安置在单人沙发上,将透着玫瑰香的洗发精,轻轻地揉搓上岩也的发。
“先生,这样可以吗?”费琦装腔作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