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是应该的。
对方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冷漠地别过眼去。
以节挑挑眉,果然如阿JO讲的,这新郎倌脾气好大,看来她得安抚安抚他才行,毕竟人家是客户。
以节笑道:“今天拍婚纱照,穿得太黑不好,我看你穿赭红色应该会很好看,我让造型师给你换套西装,好吗?”
黑衣男子不耐烦地撇撇唇,依然不理会她。
“还有你脸上这道疤…”以节踮起脚端详他,以她专业摄影师的身分伸手摸了摸他左颊边近耳朵地方的一道小疤。“虽然不大也不大明显,不过还是让化妆师给你打一点粉底好了,拍起来效果会比较好。”
“阿JO!”她扬起声音。“拿遮瑕膏和粉底给新郎上妆,遮盖掉他脸上的疤痕…”
“不准再提我的疤!”忽地,以节的下巴被捏紧了,黑衣男子恶狠狠地瞪着她,他的声音比冰块还冷。
这该死的女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他的伤疤,活得不耐烦了吗?
以节瞪大眼睛。“咳!咳!你…你…你的疤…”
她说错了什么吗?天呀!好野蛮的新郎,可怜的新娘子,她知不知道这个新郎倌有暴力倾向?
“你该死!”黑灼朝她吼。“不准再提我的伤疤!”
这道疤痕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任何人都不准提起!
“放…放手!”以节被他捏得好难过,刚开始他只是捏捏她的下巴而已,现在他简直就是在掐她的脖子嘛!
“灼哥!”高天拓及时奔了过来,同时间,他身后跟着六名黑衣男子。“怎么回事?”
黑灼松了手,他整整领带,面容瞬间冰冻无比,他阴沉地道:“没事!走!”
一部黑色房车驶近,车身缓缓在黑灼面前停了下来,一名手下敏捷地打开车门,黑灼长腿一伸,坐了进去。
斑天拓与其余人分别上了另外几部黑色轿车,飞也似的离去。
黑灼松手后,以节踉跄的退了几步,差点跌坐在地,还好小潘及时扶住了她。
“你怎么样?”一堆工作人员连忙跑过来问。
以节咳了几声,她皱皱眉毛。“现在来太迟了,你们刚才怎么不来救我?那个新郎倌太恐怖了,居然会掐人…”
大伙儿面面相觑,均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怎么了?”以节摸摸自己的面颊,她又说错了什么吗?怎么他们的表情那么古怪?
小萱掩着嘴笑,她甜甜地说:“黎姐,那个人不是今天的新郎倌,新郎还在厕所拉肚子。”
“他不是新郎?”以节的眉毛扬起来了。
呵,原来他不是新郎呀,难怪一脸死气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