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个能耐呀。”他只痴心于围棋与…她,她又不是不知。
“那…”心好痒。
“也不用你再操劳了。”笑着与她双颜相抵,尉迟闻儒讲得甚是开心“我找到替死鬼了。”
“谁呀?”好失望“天下还有比我能耐大的人存在吗?”干吗不让她插手呢?
“聂修炜,如何?”有事自然兄弟事其劳。
“他?!”阿棋心中一动,忽忆起一事“那我向他借的银子…”
“不用还,是咱们的。”笑着欣赏那张圆脸从红一下子转为青。
“什么?!”恨不得当下掐死这个笑眯眯的碍眼人“你明知我正为书坊发愁,你还躲在一旁看我笑话?”让她因为借钱的事,为难了好久。呃,那时向聂大公子硬拐了两万银子,手段是不太正大光明。
“笑!你还敢笑?”
“好,好,不笑,我不笑成了吧?”举起双手投降,不敢再捋虎须,暴躁佳人还是少惹为妙。
“看我还理不理你,哼!”重重一哼,实在不甘心被人合伙耍了一回。聂修炜,哼哼。
她很小心眼的!
“不要生我气了,嗯?”他柔柔乞求。
“才不哩!”她故意高高昂起头,一副气呼呼的可爱样子“书坊是我花费了多少心血才维持到现在这个模样的?我容易吗?可你问也不问我一声,轻轻巧巧地便给了人…别人倒也罢了,可你干吗给那两个糟老头!”她最讨厌那两个家伙了!整日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还不是只认钱的势利小人?
“什么糟老头?他们毕竟是我哥哥。”只是,从此也不再是了。
“恶…”她偏要气他“我就叫他们糟老头!”
“调皮!”笑着拍一拍她那大做鬼脸的脑袋,尉迟闻儒无奈地一叹“你呀,总也长不大。”总是一副玩心,总是十分孩子气。
“长大有什么好?”皱一皱小圆鼻子,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长大了要顾忌这操心那,烦都烦死了。”她好想永远不长大哟!
“长大了就可以做我孩子的娘啊。”他和阿棋的孩子…想到那美丽的画面,他,他的阿棋,他们孕育的孩子,想得心都疼了。
“你孩子的娘?”脸一下子红成了一团火。
“是啊,你到底好了没?什么时候肯点头嫁给我呢?”
“不急啦。”
“不急?”他挑眉看她“怎会不急?你明知急得我席不安枕,寐不成眠。”想每夜每晚搂着这眷爱不已的身子入眠的梦想,已快将他逼疯“我不管,从今天开始,我要搂着你睡。”
轰!这下,脸上的火真的燃起了。
“不回答?不回答就是同意喽!”他径自下了结论“如果今晚你再撵我出门,我就哭给你看!”爱她,自然尊重她,知她一时适应不了乍然的亲密,所以愿意给时间让她适应。
十年来,他和她之间,亲情总多过于男女之间的爱情。突如其来的转变,不怪她接受不了。
“不行啦!”声音小到无声。
“为什么不行?我真的会哭给你看喔。”吸吸鼻子,他一副可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