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些不舒服,但是他不要她的第一次全然是不好的记忆。
当银儿下体已轻缓的泌出了蜜液时,他脱下了身上的中衣及亵裤,将身子置身在她双腿之间,缓缓的将他的坚挺刺入了她柔软的地带…
“啊…”银儿的小手不停的在燕效行身上拍打、推拒着。
在他剌入她体内的那一瞬间,她的下体就如同被撕裂一般,疼痛的让她只能不停的哭泣着。
“很痛吗?”看到她睑上所流下来的泪水,燕效行擦乾了它,并且停住了动作。
“嗯…”银儿可怜的点着头,此时,她的醉意也清醒了大半。
“你可以忍着点吗?”
“不可以…很痛…真的很痛…我一向最怕痛了…”
“你想不想生小娃娃?”他握住了她的手,感受掌中那双满布疤痕的温热小手。
“生小娃娃要这么痛吗?”
“对!”他点头,额际不停的落下了汗水。
“那我不要了,我们不要生小娃娃了,这样就好了…不要了…”
“不行。”虽然她的话让他想笑,但他还是忍着,一个弓身,他更加用力的进占她体内,同时银儿也发出了哭泣声。
燕效行告诉自己要漠视她可怜的哭泣、可怜的表情,愈拖下去的话,她只会更加疼痛,而若是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的话,之后的漫漫长夜要怎么度过啊?
他开始在她紧窒的体内用力冲刺着,虽然十分困难,而且她的小手还不停的挥打着他,但他仍是不停的动作着。
银儿的哭声丝毫没有变小,仍是哭的可怜兮兮的,直至他在她体内得到了满足,她才累的在他怀里睡着了。
燕效行的手擦乾了她脸上的泪水,心疼的抱紧了她,拉上了被子,与她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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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少爷受伤了?”银儿一听到家丁的禀告,整颗心都凉了,手中的针也不小心刺到了自己的指头,血一滴一滴的渗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她好害怕自己会失去燕效行,新婚几日的甜蜜,让她几乎都快要忘记她断掌的这个事实了。
难不成…厄运还没有停止吗?
一想到这个,她的手脚开始冰冷了起来,好怕、好伯,她真的好怕啊…“夫人,你怎么了?怎么额头上一直冒着冷汗呢?”一旁的小玉见到银儿这种不寻常的举动,连忙拿着手绢帮她擦着汗水“哎呀,你的手指被针给扎到了呢!”
任凭小玉在她耳边不停的叨念着,银儿仍一无所觉,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当中。
“夫人、夫人…”直到小玉逾矩的动手轻拍了银儿的脸颊之后,她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夫君他到底怎么了?”银儿的手拉着家丁的手,连忙追问着。
“少爷只是受了轻伤而已,他是不小心由马背上摔了下来,没啥大碍。”家丁说道。
由马背上摔下来?怎么可能!她的夫君骑术是如此的精湛啊…绝对不可能发生这种事的啊!
低下了头,她看到自己张开的手掌…
克父、克母、克亲人,难道现在还要多一个克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