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效行瞄了一眼。“交。”
“那这个呢?”
“其。”
“那么这个呢?”银儿又换了一张。
“两。”
“那这个呢?”
“股。”
“这个?”
“内。”
“这个?”
“痒。”
“这个?”
“淫。”
银儿一字字的问,燕效行一个个的答。最后,银儿愈问愈怪,燕效行就把银儿问过的字全串成一块,在心里默念一遍…
[i]交其两股,内痒淫…淫?![/i]
燕效行蓦然心惊,快步走到银儿刚刚藏书的地方,将上头的书本一一扫开…
银儿抢救不及,只能看着那本书落进燕效行手里。
燕效行看了封皮的文字一眼,霍地将头一抬,惊呼道:“你看淫书!”
“什么淫书?”银儿哇啦啦的鬼叫着:“这才不是淫书呢。”
她踮高脚尖,把书从燕效行的手中抢回来,揣回手里。“这是你娘给我的耶,怎么会是淫书!”
“我娘给你的?!她给你这个干嘛?”
“我怎么知道!”银儿装傻,其实她就是知道,只是她不愿意讲。
开玩笑,要是让燕效行知道这书是他娘给他们俩生孩子用的,而她又认真钻研,那燕效行岂不是要认为她看上他,且非常认真的学习怎么当他妻子,甚至是当他孩子的娘吗?
不,她才没那么傻,让燕效行作那样的假想。
银儿嘴巴闭得紧紧的,怎么也不肯透露一丁点。
她不讲,燕效行也知道他娘拿枕头书给银儿做什么。
银儿即将嫁予他,当他的妻子,出嫁前,当娘的总会教女儿闺房之事,让女儿对鱼水之欢先有个心理准备。
燕效行伸手,把银儿揣在掌心的书又抢了回来。
“你干嘛拿我的书?!”银儿子哇啦啦的叫着。
“你看不懂。”
“谁说的?”
“我说的。怎么,你长了耳朵,却没听见吗?”燕效行取笑她,且告诉她:“你先把三字经里的字识全了,再来看这本册子吧。”
“可是那要很久耶。”
“很久就很久。”
“那…我们就快成亲了耶。”
“那又怎样?”燕效行眉眼一挑,问着银儿。
银儿不知该不该讲,一句话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燕效行替她解了危,挨着银儿的身侧,小小声的告诉银儿:“生孩子的事我会。”
他会?!
“你为什么会?”
嗄!银儿倏地想到。“你娘也给你这本书了是不是?可…不对呀,你娘明明跟我说,这传家宝只传给女儿耶。”
“我从别处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