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才能从一团混乱的缠丝中挣脱开来。
“玄爷,您看您弄得人家嘴角、颈项都湿了!”他的不专心让酒液不小心溢出嘴角,丹蔻眼儿一媚,想以手绢擦拭。
“不需麻烦,我来帮你。”玄彻的吻落在丹蔻的唇边、颈项,不时地以热舌勾添她香嫩柔滑的肌肤,解决掉她身上的美酒。
“玄爷,别嘛…好痒呢!”
楚映月难堪地垂下头,自己的夫君同别的女人亲热,她的心都揪成一团了。
她悄悄起身,想离开这令她无地自容的心痛场面。
与丹蔻交缠拥吻了一阵,玄彻似乎发现楚映月要离去的意图,于是开口:
“就是有人死板的不会伺候男人,无怪乎我宁愿花银子到花楼寻欢,享受软玉温香。”任谁都听得出来,他故意讽刺楚映月。
楚映月终于明白了,她永远都比不上丹蔻那般美好,也无法拥有玄彻的温柔。
拥有的,仅是他不断焰在她身上的伤痕。
她笔直往外走去,低声下气的模样却教玄彻更为恼火。
“站住,上哪去?!”
“我不打搅了。”楚映月没回头,依然柔顺答话。
“我准你离开了么?留下来。”
楚映月咬紧下唇。是她决意跟进花楼没错,但他怎能如此霸道,轮到她该回避的时候,反而不让她走?
“转过来,看着我。”
她依言照做,一瞬也不瞬地睇着他,眼底泛起一道薄雾。
“你敢跟进青楼,不就是想学点‘有用的’?现在有机会让你学,何必躲?”
他也紧锁住她的眸,故意一字一句残酷地羞辱她。
她胆怯地一步一步往后退,在心底呐喊:不是!不是那样…
“站在原地不准动,好好看着!”玄彻一咆,楚映月的双腿马上麻木了般,无法动弹。
只见玄彻将丹蔻推躺在毡褥上,厚实的手掌所到之处,她的薄纱都离了身。
“嗯…玄爷,这样好么?”丹蔻娇吟。
“欲迎还拒就不像你了。”
他若有所指,听在楚映月耳里,是椎心的痛。因为他一直是这么以为她的…
玄彻不断吮吻着丹蔻裸露的肌肤,大掌揉捏着她胸前的丰盈。
丹蔻毫不在意楚映月在场,马上投入玄彻所洒下的情网,仰头挺胸接受他的爱抚,一双藕臂缠绕上他宽阔的肩臂,撕扯着他的衣物。
男女交缠的媾合之景,狂乱、煽情中挟带了充满悖伦的放狼形骸,自小谨守礼教的楚映月,惊骇得刷白了粉颊,紧咬的下唇在失去痛觉间,沁出鲜红血丝。
不…她不要看!
“不准闭眼!”像是始终在注意着楚映月,玄彻发现了她抗拒的意图,沉声低喝,不给她机会逃避。
“啊…”嗳昧的呻吟持续不断,楚映月倾泄而出的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听话的大眼眨也不眨,痛得视而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