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惊呼,双掌的伤痕也因为被不知情的玄彻握紧而感到剧痛。“好疼…”
玄彻右手紧握她的小手,左手捞起她的纤腰,轻松一提,她已安稳地坐在他身前,但也没忽略她的吃痛声。
他发现她怪异的地方在于她颤抖的手中,于是他蛮横地张开她双掌,破皮的掌心渗血,这一幕映入他眼帘。
“怎么伤的?”
听出他的语气似乎更冷了,楚映月缩了缩肩膀,不敢迟疑地马上吐实。
“方才跌下驴时,不小心擦破的…”
玄彻在自己尚未发觉前,薄唇早已吐出令他震惊的话语
“很痛?”
他不经意的温柔教楚映月忽地感觉脸蛋发热,意识到身后紧贴的,就是他温热的胸膛,她的身子也不再觉得冷了,而是羞涩的温暖。
“还好…”她轻轻回答,深怕嗓音太大会打散他难得的温柔。
“伤口别淋到雨,到下一个驿站再替你上葯。”说罢,玄彻再次低咒。
可恶!他为什么频频失控,不脑扑制自己?
低咒自己的同时,他兀自揽紧了身前的娇躯,柔软的触感让他不禁疑惑。
他们真有过肌肤之亲?为什么这副身躯让他感觉那么陌生,却又那么…契合他的胸膛?
“驾!”甩去心中莫名的念头,玄彻大喝一声,策马而行。
“夫君,那头驴还在路边哪!”
“不要了。”那废物还留着干嘛!
“可是…”
“再废话,就让你去陪那只蠢驴。”
他撂下狠话,她当然乖乖闭上小嘴。
辟道上,一匹骏马疾驰在纷飞的大雨中,达达而过。
马鞍上的两个人儿,两样心情。
***
当他们到达最近的驿站时,春雨雷动,雨势伴随着闪电,大的吓人,两人都已湿淋一身。
进入暂歇的客房,玄彻一把捞过她,厚掌逼近她的衣襟。
“不可以…”楚映月在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的时候,赶忙抓住他的手,酡红的带水娇颜宛若一朵凝露粉花,羞荏的教人想摘下。
看出了她的羞涩和挣扎,玄彻好看的薄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嗤笑:
“什么东西不可以?我不过想解下你身后的包袱,拿干净的衣物。”
他只是想拿包袱,她却误会他想…想…
天呀!她好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轰”地一声,楚映月小脑袋里的爆响,比屋外的雷声还慑人。
她羞赧地放开他的手,一颗脑袋都垂到快碰着自己的胸口了!
捉弄她,让玄彻跌到谷底的心情稍微攀升,看着她羞红俏脸、想找地洞躲藏的狼狈模样,他总算为自己的失控出了口气。
从自她身上解下的包袱中拿出自己的衣物,玄彻踱到桌边,打算把湿透的衣裳换下,见她还不动作,便又邪佞地调侃她一番:
“怎么?自己不换衣服,难道想看我换不成?”他故意面向她,缓缓将单衣的襟扣解开,隐隐露出衣内精壮的肌理。
“不是的!我换、我换…”她急忙拿起干净的衣裙,跑到背着他的床侧。正当面对着自己的衣物时,她迟疑了。
就在这里换么?他会不会很君子地不偷看她换衣裳?
“若要我花钱替你请大夫,你就继续蘑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