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不好?”他凑到展霆面前,不要脸地说。
“是没什么不好,但我也不认为有什么好。”展霆调侃道。
“像我总比像你好。”他有意挑衅。
展霆不以为意地说:“我承认,这点我是比不上你。”
“我们都比不上你。”左蘖跟着帮腔。
“知道就…”等等,他们在说什么,比不上他…“可恶!”他们拐着弯骂他花痴,而他居然还沾沾自喜。
全场在兵弈反应过来时,爆出无法克制的大笑。
“好了,别闹了。”欧阳晓努力克制从口中泄出的笑声,言归正传地说:“昊,你知道小蘖有什么心事吗?”她从朋友的角度出发,表示关心。
纪昊沉着脸摇摇头,不过他会耐心的等待。
“有没有人想去‘运动运动’。”兵弈忽然提议,他口中的“运动”当然不是普通的运动。
“我参加。”左蘖活动着手腕筋骨。
“没意见。”展霆踢开身下的椅子。
“走吧!”纪昊拿起桌上的安全帽,目标转向展家的…道场。
欧阳晓、安子筑目送他们的英挺的背影消失门外。
“我觉得他们不像是要去运动,倒像是要去打架。”安子筑纳闷地说。
“相去不远了。”欧阳晓无奈的扯着嘴角。
望着眼前高耸的建筑物,何蘖不由得迟疑了脚步,但只要想起自己的目的,内心就又提起一股勇气,不加犹疑地迈开步伐。
私立天新医院里,医护人员、病患和家属络绎不绝来来往往,一踏上大理石的地板,何蘖马上产生冷冰冰的反感,对映入她眼中身着白制服的人,打心里感到厌恶。
伫立在挂号处前方,她觉得自己真是莽撞,医院这么大,她要从哪里找起?
“小蘖。”听见有人喊她,她反射性的回过头。
许云生两手插在白色外袍的口袋,朝她走过来。
“真巧,在这里遇见你。是来探病还是…”
“来找你。”何蘖截断他的话。
“找我?”瞧她一副对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还是他太多心了?
“可以换个地方说话吗?”
“到我办公室来。”
她尾随他搭电梯,走进他位于十楼的办公间。
“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了,谢谢。”他的办公室装汉的很普通,但墙上挂的匾额,令何蘖感到刺眼。
“那些匾额都是一些病患家属的心意。”他解释道。
“心意?”何蘖冷哼。
此刻,他更加确定何蘖对自己的不友善,但是为什么?
“那为了表达我的心意,我也该送你一块匾,刻上五个字。”她的眼神冷峻的对上他,语气严厉地道:“杀人不偿命!”
也许是被何蘖的态度骇到,许云生往后退了一步,抵住办公桌,愤怒随即冲上心头。
“什么意思,请你把话说清楚!”
何蘖把手放进外套的口袋里,沉吟地说:
“九年前,你亲手杀了我妈妈。”
“九年前?”许云生拼命的找寻失落的记忆。九年前,他刚从医学院毕业,刚到天新医院,就在他第一天上班,急诊室送来一位意外车祸的病人,由他执刀,却因他…刻意遗忘的回忆,如闪电般击进脑海,许云生手心发冷,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