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缕,只好又躲回被窝里。
宛露和君儿都不约而同地背过身去,涨红了脸。
“快把衣服穿上!”上官翱一脸铁青,神色狂暴。
“相公,这丑闻绝不能传扬出去!”君儿神色仓皇地望向上官翱,手里扯着他的衣袖:“如果这件丑闻传扬出去,你的面子往哪摆?”
“丑闻?”宛露脸色一变:“什么丑闻?”
“宛露,亏爷对你疼爱有加,你们为什么要做对不起相公的事?为什么要偷人?”君儿正义凛然地怒目以对。
“偷人?”宛露气得浑身发抖:“你不要含血喷人!”
“要不是我和相公及早赶到,你的丑事不就被相公撞个正着?”君儿痛心疾首般说着;“你实在太忘恩负义,不知检点。”
“你不要无事生端,凭空造谣!”宛露气得脸都绿了,身子摇摇欲坠。
“爷,我是被人陷害的!”江邦不畏不惧地走向上官翱,他不认为上官翱会被小人诈骗。
“狗奴才!”上官翱却一掌狠狠掴了出去,竟使江邦站不住脚,跌坐在地,接着又踹出一脚。
“爷,你疯了!”宛露挺身而出挡着江邦:“你不相信我就算了,竟然怀疑江邦大哥来了?”
“你滚开!”上官翱全身肌肉紧绷,怒气勃勃:“别以为我会放过你?”
“爷?”宛露双唇微启,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是怎么了?
江邦却主动推开了宛露,神色激动地说:“爷既然不再信任我,我愿意死在爷的手下!”
他泰然不惧地抬头挺胸,眼神坦然无畏,视死如归。
“江邦大哥,你疯了,爷也疯了!”宛露挡在江邦的面前歇斯底里说:“爷,你既然怀疑我们有染,为什么不先杀了我?”
“先杀了我!”江邦抢着说。
“江邦,我不想再在上官家看见你!”上官翱怒不可抑地握紧双手:“给我滚,趁我改变主意杀你之前,快滚!”
“爷,我明白了!”江邦看了上官翱一眼,凄凄一笑,头也不回地快步奔出。
“夫人,请你回房!”上官翱冷冷地说,眼光凌厉。
“相公,我…”君儿迎上他难犯的目光顿时口干舌燥:“我先回房了!”
宛露依然不能动弹,呆坐在地上,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实。
“不要轻举妄动!”上官翱面无表情地替她接紧胸口衣襟:“安分地待在房里,否则别怪我无情。”
“我没有!”她柔弱地摇头摇着。
“背叛都没有辩解地余地!”他的眼里突然蒙上一种难以言喻的哀伤,随即却转为狂暴的怒焰。
“爷!”她跪爬至他的脚边,抱住他转身要走的腿:“我没有,没有就是没有,你为什么老是不相信我?”
“我相信有什么用?”他残忍地推开她,把她弃至一旁,全身肌肉紧绷绷地离开宛露的房间。
“我只要你的相信啊!”宛露边滚带爬地来至被锁上的门前惨惨呐喊,不信地拍打着紧闭的纸门:“我要你相信!”
“我不会再相信泪水!”上官翱沉默了半晌,才放声大笑,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