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索更多的他!她是怎么了?她不是早已准备好将整个自己献给上官翱吗?她却不自禁地战栗心跳起来。
她不晓得自己是不是在害怕,如果害怕,又是在怕些什么呢?
“我不会伤害你的”他撤去她不能遮体的衣裳时。轻柔地在她耳边低喘呢喃。
她只能任由他来,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这就是油房?她咬住下唇,约着脸,沿房就是两人裸袒相见吗?
她知道他在看着自己,眼神有些狂热,她的一颗心像是要夺腔而出似的,她把眼神落在他宽广结实的胸膛上。
“你怕吗?”他温柔地对她笑。
她摇摇头,温驯地向前偎进他的情里,让两个赤裸的身子紧贴成一体,交缠再交缠。
快天亮的时候,凌柳儿先醒了过来,她才发现自己依然被搂在上官翱的怀中,她的头着他的胸!
她微微往外支开自己的身子,伸手去抚他俊美无比的脸庞,他的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
她见他熟睡,放起胆子伸手去抚他胡碴,剌剌的,感觉不是很舒服,所以,她把手下移到他柔软的唇上,刹那间,他竟张口咬她的手指。
就在她又惊又叫时,上官翱的身子翻上她的,轻轻地把她压制住,她只觉了阵战狂喜画过她的全身。
“这种唤我醒来的方式不错!”他邪邪一笑,轻抚她略嫌僵硬的背。
“现在是白天不是吗?”她明白她将得到奖赏。
“谁告诉你是黑夜来着?”他只是微微一笑。
她惊喘,再度迷失自己。
在激情过后,她默默地倚靠在他的臂弯上,妖媚地笑着,上官翱则对她如缎般光滑的肌肤着了迷,爱不释手。
他突然轻拧她的鼻,脱口而出:“宛露!”
“爷?”她一出口,就惊讶地捂住唇。
上官翱翻身坐起,抬起她往后躲的下腭:“你真的是宛露?你怎么又会成凌柳儿?”
“我本来就是凌柳儿!”她忽然笑了出来,不答反问说:“宛露是谁,是相公的妾?”
“你是宛露,虽然声音不对,但你是宛露,我知道你是宛露!”上官翱又惊又喜地摇晃她。
“爷?”她逝去了笑意,倒在上官翱的怀里啜泣。
“别哭,别哭!”上官翱微微推开了她:“告诉我怎么回事?你是女的,瞒得我好苦!怎么又变成了凌柳儿?”
“我…”她正想说明原委时,屋内响起一阵剥啄的敲门声。
“大哥,是我!”上官翊在门外急嚷:“我可以进来吗?”
“等一等!”上官翱眼里闪过更多的迷惑,以眼示意,要柳儿穿起衣服。
上官翱等柳儿手忙脚乱地穿戴整齐后,才开了房门让一大早就来扰人清梦的二弟进房来。
“大哥,出事了!”上官翊看了柳儿一眼说。
“怎么了?”上官翱春风得意地笑着。
‘今早五更有另一个姑娘自称是凌柳儿找上门,我们原本以为她是来招摇撞骗的,但身上有一封凌伯父托带给爹娘的问候书信,护送她前来的随从又都是爹娘认识的凌家家丁,这位柳小姐在花轿受劫后受了些伤,在开封休养后,才在随从的护卫下来到洛阳。
“凌柳儿?”上官翱收敛笑意,回头瞅着宛露。
“爷,我真实的身分是凌柳儿!”凌柳儿急切地说。
上官翱面无表情地望向上官翊说:“你是怎么发现她是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