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却达不到他的期望、或表现比其它女人差,她不知是否有勇气再面对他。艾莲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只能摇头。
他轻抚她的背肌。她太紧张了。“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艾莲。”
“不,我愿意,米契,真的。可是…”
“那你有什么问题?”
她急促不稳地吁气,头后仰,迎视他好奇的目光。“我害怕无法取悦你。”
米契那张俊脸流露出复杂的多种情绪:有惊讶,有不敢置信,然后是令她怦然心动的柔情。“何不让我来操这个心?”他捧起她的脸,凑上双唇。一声愉悦的轻叹从樱唇间溜出。
他的耐心超乎寻常的好,只用他的唇和舌表达他的怜爱,久久未逾矩半步。艾莲闭上眼睛,让自己完全信任他。
米契仿佛挖到宝藏般,慢慢品尝、细细咀嚼每一声轻叹、每一声轻吟。由枝头叶间洒落的阳光,为她完美无瑕的玉肤抹上一层金光。
她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缓缓张眼,他的饥渴表情令她震颤。她伸长双臂,冀盼与他结合。圆润、似烟的娇笑,在弥漫花香的空气中飘荡。黑貂般的秀发,包围住他。
艾莲闭眼,试图阻断涌现的记忆。当年她年仅24岁,天真得近乎无知,尽管已交过两个男朋友,她对米契的痴迷程度甚至超过对她自己的生命。
“每个女人至少得谈一次轰轰烈烈的恋爱,才不枉走人生这一遭。”她自言自语。
米契仿佛与她心有灵犀,因为野花是他们共同的回忆。
“那天我们两个都被爱冲昏头了。”他拉近他们的距离,双臂环抱她的腰。“坦白说,我带你去那里的目的是要引诱你。做爱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被引诱的人是我。”
“那天的景色,出游的愉快心情和你隔日将离开国内的事实,才是使我们情不自禁的主要诱因。”
怎么,她后悔吗?“我是想把离开当成说服你跟我私奔的借口。”他承认。“不过,请相信我,艾莲,我若不是爱上你,一定马上一走了之,连头都不回。”他曾经想这么做,但要离开艾莲,谈何容易,尤其在激情过后。最后他以快刀斩乱麻的方式,以结婚来解决这个问题。
“幸好你没一走了之。”她说。她必须承认,嫁给康米契的那段日子虽飘泊不定,她仍很珍惜短暂的幸福。
他就等她这句话。“我也这么想。”
他将她拥得更紧,希望唤醒熟悉的触感,但他的吻落在她脸侧时,她不由得想起约拿。
“米契。”她心乱如麻,拼命想着该如何婉拒。
他眼中浮现问号,以及他不想掩饰的懊丧。艾莲将颤抖的手举到他脸颊,试着安慰他。
他的脸好烫。“你病了!”
米契吸着她陌生的香水味。神秘的诱人香味,仿佛从她的翠绿瞳孔散发出来。他的心悸动着。
“可能是在威斯巴登感染了病毒。”他不在意地说。
“看过医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