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俗语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姑娘你自个儿仔细想想,人会在一起或相遇,都在讲一个“缘”字,这是可遇不可求的。”
和尚说完,便顺着刚才走来的路离去,留下她一人好好的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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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昌一听到美玲回来的消息,马上飞也似的冲进了圣火楼。
正在缝小孩衣裳的她,被一脸慌张的他吓了一跳,他比记忆中的更憔悴了。
“怎么了?看你一脸慌张。”她笑靥如花的取笑道。
天啊!他有多久没有看见她的笑脸了,他战战兢兢的向她走去,深怕走得太快、太急促,她又会在他眼前消失,不!他不要再经历一次那种经验,那种苦不堪言的经验他再也不要了。
他伸出发颤的左手,微弯着身,小心翼翼的抚上她细嫩的肌肤,那种真实的触感,竟然令他眼眶无法抑止的发红。
他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低微的抽噎声让她明了,这从不在人前哭的大男人哭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你这折磨人的小魔女,到现在我才知道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我爱你呀!”
他的突来之语,竟一时之间令她的脑袋转不过来,呆楞得说不出话。
“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上你了,我不能没有你。”他不吝啬的再说一遍。
美玲热泪盈眶的哽咽道。
“你知不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
“对不起!对不起!”
兴昌分开彼此,双手摸去她的眼泪。
“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嗯。”门外窃听的一“大”群人,听到此种结局,皆绽放多日来少见的灿烂笑靥,一扫近日来低沉的气压,虽然偷听的行为并不可取,但偶尔为之不为过吧!
柏臣高兴的搭着李齐玉的肩,向着众人说:”走!我请你们喝酒去。”
“好呀!这下子大伙可都要喝个不醉不归呀!”林义明说道。
“当然好,我也要。”罗刹接口道。
突然间,一席人的步伐都因罗刹的一句话而停止。
“疑!你们怎么不走了?”罗刹注意到他们的迟疑开日问道。
众人面面相观,罗刹酒量之差,他们又不是没有见识过,谁还有那个胆量与她一同喝酒。
看着众人面有难色的表情,罗刹本身也猜到了七、八分。
“你们放一百二十个心,这次我不会再跟你们抢酒喝了,我会乖乖的在一旁喝我的铁观音。”
众人闻言,无法克制的放声大笑,其中掺杂的意思多半是”善哉善哉”聪明的罗刹怎会听不出来呢?倒是看着大家好久没有那么开心了,她也不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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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写什么?”七个月后,兴昌从身后抱住正在写信的美玲,书桌旁放着一张他俩恩爱的画像。
“写给家人的信。”闻言的兴昌身子一僵,美玲侧头吻了他一下,要他别太担心。
“这只不过是我自个儿异想天开。”她傻气的一笑。
“喔!说来听听。”
“我希望这封信及这张画像,能够藉由我们圣火教的子子孙孙传回我遥远的家。即使这之间必须经过很久,但我依然奢望它能完整无缺的传到我家人的手中,让他们知道,我在这儿过得很好,请他们不要担心。”
“虽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我会尽量让它成为事实。”
“谢谢你。”美玲感动的对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