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5C3D;管问,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只要是关于她的事我都想知道,像是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男朋友?快乐吗?在哪里唸书…”
这一聊,两人聊了超过两个小时还欲罢不能,申玉烙始终冷眼旁观看着热切聊天的两人,没说上半句话。
“你可以告诉我菲儿是怎么死的吗?”
奉详岳突兀的问题让凌霜一怔,不知如何回答。
“这个…”
“他们说那一晚你们在一起,那么你一定相当了解事情发生的经过,请你告诉我。”
“我们是在一起没错,但是…”不知是不是她心理作用,他和善的眼在这时看起来似乎不怀好意的严厉。“不过…”
“怎么样?”
他的咄咄逼人令她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道要如何告诉他。
“奉先生会这么问,想必已从那些人口中得知事情的经过了。”申玉烙头一次开口。
“没错,但是我想亲耳听听凌小姐的说法。”对上申玉烙冰冷的眼,奉详岳脸上有着执着的坚持。
“你所听到的那些话就是由她说出的,只不过你已听过精彩的版本,再听原始版本就显得太过单调了。再说,奉先生必定也知道事情发生的经过是很吓人的,如今要霜儿再重复一遍未免太残忍了,你说是不是?”
懊死,他是愈来愈见不得她难受、让人欺凌。
申玉烙气恼地瞅着她,心底却是骂着自己。
“是没错,虽然…”
申玉烙根本不给他说完的机会便下逐客令了。“时候已不早了,奉先生请回吧,不送了。”
***
“你真是无礼,但是我感激你的无礼。”凌霜勾住他的手臂,笑吟吟的看着他。
手掌下的肌理诉说着主人的健壮与力量,令她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安全与信赖,同时也明白自己对他的依赖似乎是割舍不掉了。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凌霜颦着弯弯的柳眉喻出自苦恼,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两人总有一天会各分东西的,届时她能走得坦然,走得无牵无挂吗?
“我以为你与他聊得很开心。”申玉烙冷凝着俊脸,连吐出的话也同样是冷冰冰的。
但是,凌霜却仿佛感受不到他冰冷的寒气,愉悦的心情并不因此而减少,这一点始终困惑着他,令他十分的不解。两人见面之初,她对他又气又恼也有惧意,不过在同住一个屋檐下后全变了。
“我是很开心呀!”她口中哼着荒腔走调的歌曲。“能和别人谈谈菲儿我真的很高兴,而且有人记得她,想知道她的事,还有什么比得上这个的。”
“我也记得她,你也可以和我聊关于她的…”申玉烙说到一半乍然顿住,懊恼爬上他俊邪的面容,随即道:“算了,当我没说。”
“嘿,我听到了。”她用力地抱了他一下,开心道:“就这么说定了。太好了,愈来愈多人记得菲儿,菲儿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他怪异地看着她“人都不在了还有什么好高兴的。”
连她的魂魄都不知跑去哪里,哪还知道她高兴与否。
当然,他是不会告诉凌霜这个消息,否则以她单细胞的思路与行为,不知又会有什么惊人之举了。
凌霜圆圆的眼都笑弯了“我替她高兴呀!”
“一厢情愿的傻瓜。”他啐道。
凌霜跺着脚不依的嗔道:“你骂我傻瓜!”
笑意淡化了他脸上的严峻,他淡淡瞥了她一眼,没点头也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