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地摇摇头,假装为她感到惋惜。
诗童皱着眉头,不解地瞪着他。“你在胡说些什么?”她口气微愠,不相信聂子扬会对她做出这种事。
“难道你不觉得他消失的时间也未免太长了点吗?”
他说得没错,他去厕所的时间是久了点,不过…不!他不可能这么做!她想替他辩解,然而证据确是如此的薄弱。
他当然可能这么做,毕竟他从不隐瞒对她的鄙视,总认为她是出版社派来的走狗,恨不得她离他越远越好。
诗童气得站了起来。
“你要去哪里?”他也跟着站起来。
“不用你管!”她回过头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希望他能自重,别再缠着她。
“难道你不想知道他哪里吗?”
诗童马上停下脚步,这个该死的聂子扬!
***
他仔细的想瞄准球杆,可是心里杂念太多,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专心打球。
“砰!”清脆的声音伴随着杆子的推进响起,可是球却没有乖乖进洞,固执地停留在离球袋0。1公分远的地方。
“该死!”他烦躁地将球杆一丢;愿赌服输,他拿出皮夹,抽出三千元钞票遁给对方。
“再来一局?”对方再度邀约,想趁着他心烦气躁的时候让他多贡献点钞票,否则等他恢复正常的时候,要赢他球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了!我有朋友在隔壁,得回去看看她才行!”话一说完,聂子扬毫不迟疑地转身就走。
真是麻烦的女人!他心里嘀咕着。
他知道将她交给小四是再安全也不过的事,反正她人在Gaybar,有哪个男人会真对她提得起兴趣?可是尽管心里这么想,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心里直犯哆嗦。
女人真是麻烦啊!
一回到酒吧放眼望去,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喂!那个女人呢?”
他的口气掩饰不住紧张的情绪,让小四看了有些奇怪。
“你不是要我好好‘照顾’她吗?刚刚令伟来的时候,我就叫他顺便去…‘处理’了。”子扬阴鸷的表情让他吓得话越说越小声,难道他搞错了?子扬并不是真的要他“照顾”她?
“令伟?你把她交给那搞性派对的曹令伟?”他气得差一点讲不出话来,他要的只是让几个没有杀伤力的Gay去调戏她,可不是要真的伤害她啊!“他们是多久前离开的?”他的声音像彷佛从地狱发出来那样低沉,如千年冰山般酷寒的表情,看起来十分骇人。
“大概…十分钟之前吧!”他害怕自己真的不小心捅出楼子来,讲起话来开始结巴。
听完,他立即旋风般的转身朝门外奔去。
“诗童!”他对着街道狂吼,企盼能得到回应。
可是回应他的只有来往呼啸而过的喇叭声。
他不死心的沿着巷道呼喊她的名字,心情的恐惧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面越来越深。
“诗童…你在哪里?”
忽地,他隐约听到轻微的撞击声,他循着声音来到一整排停满车子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