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定有误会,请你再帮我转告一次好吗?”她表面上虽然平静,然面心里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难道这根本就不是真的?公司根本就没派她过来,昨天发生的一切其实不过是南柯一梦罢了?
避理员面露难色,可是看她神色凝重,好像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找聂先生…好吧!就再帮她一次好了。
“我再帮你联络一次,要是这次答案还是一样,你也就别再为难我了。”他勉为其难的同意。
诗童差点当场靶激得痛哭流涕。“当然,大哥,那就麻烦你了!”
避理员按着对讲机的心情可以用心惊胆跳来形容,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大楼管理员,实在是禁不起大作家聂子扬的一再咆哮。
“又怎么了?我不是说过了下午再过来的吗?”聂子扬接起对讲机,不分青红皂白的先是一阵狂吼。诗童迅速的从管理员手中抢过对讲机。“你好,我是张计淮社长派来的,请你务必要让我上去!”她语气十分坚定,带着半胁迫的意味。
“张老头派你你来做什么?”死老头,就是爱找他麻烦。
“我是为了稿子的事情而来,相信出版社也已经跟你联系过了。”虽然她的口气充满自信,不过握着对讲机的手却紧张得不停颤抖。
聂子扬皱着眉头不停的回想,的确,高三郎那个家伙昨晚好像有打电话过来,不过昨晚实在是喝了太多酒,已经想不出来昨晚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
“算了、算了!要来就来吧!”说完他又粗率地挂上对讲机。
聂子扬的公寓位在第十三楼也是最顶楼,诗童利用电梯里的镜子不断审视自己的装扮,不是拨拨头发就是拉拉衣服,甚至还对着镜子练习待会儿见面时的微笑,会这么做全都只为了给他一个好印象。
“你好,我是方山出版社的白诗童。”她的嘴角以迷人的弧度往上拉,还伸出手与想像中的聂子扬握手。
书里说,与人握手时两眼要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握手时要稍微出力,脸上要保持微笑,态度要从容不迫,这样才可以给人诚恳的感觉…
“叮。”
电梯停了下来,诗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挺直背脊,往前迈开自信的步伐。
她走到聂子扬的住处门口,按了一下门铃。“叮咚。”
不久之后,她听到脚步声由远而近的传来。
诗童以有史以来最优雅的姿态站着,就像模特儿那样站着丁字步,不过脸上的笑容却因为过多的练习而开始变得有些僵硬。眼看着门即将打开,她的心也“怦怦、怦怦”的越跳越用力、越跳越用力…
“聂先生你好,我是…”她脸上调练有素的微笑,以缓慢的速度演变为英文字母O型,因惊恐而张大的嘴巴简直可以塞进一颗桃子。
怎么开门的是只猴子?
猴子一双圆滚滚的棕色眼睛骨碌碌的直盯着她瞧,双脚不断左右跳动,好像准备随时跳上来攻击她。怎知,这个念头才刚一产生,它就真的朝她扑了过采。
“哇!救命啊!快走开…”猴子识货的紧捉着诗童一身昂贵的D&G白色小洋装,随着诗童的上下跳动而跳动,一点也要放手的意愿。
诗童紧张地顾不得的本练习好的优雅、自信、诚恳、从容不迫的形象,吓得在门外不停来回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