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我身上有与他同样的特质,说他爱我,倒不如说他爱的是他自己。”
“那你对他呢!你如何回应他这分…呃…热情!”
陶酣撇了嘴笑了笑。“我一定得回应吗?若每个对我付诸热情的人我都得回应的话,那岂不累煞人。”
“臭美。”说得好像自己是个多受欢迎的人物似的,不过事实好像就是如此。
“我觉得跟你相较,倒有一个人与他胥郡更为相似。”宫千秋脑海浮现一个人影。
“谁?”
“一个叫谢冰映的女孩,与胥郡是青梅竹马。”
“她,我听说过。”
“但是令我纳闷的是,谢冰映的气质与胥郡如出一辙,为何相处那么多年没有产生任何的火花,而且他似乎排斥着谢冰映。”
“有时候人总是无法面对太真实的自己。”.
“嗯。”原来是这样,那他呢?他可曾找到与他有着同样本质的同类?
“你呢?”宫千秋问道。
“我?”
“你说你与胥郡极为类似,他汲汲寻找同本质的人为一生伴侣,那你呢?”
“我…”陶酣颇具深意地凝望着她。“我与他不同,他寻找同本质的人互相陪伴,而我是追求相反本质的人互补。”
“你找到这个与你互补的人了吗?”宫千秋试探地问道。
陶酣仍是凝视着她,嘴角浮现一抹诡谲又魅惑的笑,点点头。
“真的啊,是谁?这人我认识吗?”宫千秋的八卦分子又在体内流窜着,整个身子弯身横在桌上问着陶酣。得到这个八卦可是价值非凡,宫千秋在心里盘算着将要开价多少给各大八卦杂志社。
陶酣见她脸上又出现听到八卦新闻才会显现的光采,无奈一笑,拿起茶杯就口,偏头闲避着这个敏感的话题。
“小气,不说就算了。”宫千秋见他躲避,嘟着嘴悻悻然地坐回座位。“对了,我的随身录音机呢?”差点因胥郡而忘了找他的目的。
“拿去。”陶黜自西装口袋拿出随身录音机。
久违的录音机又回到自己的手上,宫千秋兴奋地将耳机装在耳朵上,迫切想听听五年前所录的内容。
“等等。”陶酣阻止了她。“上班时间到了,得回公司,还是回去再听吧。”他帮她将随身听收入背包中。
“也好。”宫千秋耸耸肩。
“走吧。”陶酣站起身走出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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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总监,这是我的节目企划书,你过目一下。”宫千秋花了两天两夜不眠不休的策划节目内容,今天终于赶上自己所说的期限,将企划书呈给胥郡。
胥郡将文件拿起来过目一番。“大致没有问题,你先放着,我详阅后再与你讨论。”
“好的。”宫千秋转身步出总监办公室。
“千秋。”
“还有什么交代?”宫千秋回头。
“呃…你先坐下。”胥郡走向办公室的沙发。
爆千秋坐定,看胥郡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而坐立难安。
“胥总监,有什么事尽管交代。”宫千秋笑着说道。
“呃…不是公事。”胥郡停顿了一会儿,思考着如何启口。“那一天,在对面咖啡厅的那个女孩…最后没事吧?”
那天他断然离去后,这些日子以来始终心神不宁,冰映那日凄然盈泪的苍白脸庞一直萦挂在心房,他直问自己是不是过于冷漠狠心,这样待她对吗?她为何会找他找到台北来?她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在台中,上来台北可有依靠?太多关于她的问题恼得他近日无法专心工作,没有确知她无恙,他的心湖无法恢复宁静。
“胥总监。”宫千秋见他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开口唤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