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笑得如此开心,紧抿的唇线也跟随着她飞扬的情绪上扬。
“陶酣,你也来玩玩嘛。”
爆千秋要陶酣停下来,然后下了,拉着陶酣坐在她旁边的
“咱们来比赛。”宫千秋也坐在上,蓄势待发。
“啊?”陶酣为难地看着宫千秋。他自升上小学四年级之后就未再碰过这玩意儿,少说也二十几年没玩过了,她居然要他陪她一块儿玩?
“别告诉我你没荡过。”宫千秋以怪异的眼神睨着表情为难的陶酣。像他这种富家子,不会连这种童年的基本玩乐都没玩过吧?
“不是。”陶酣否认。
这该怎么说呢?国小三年级暑假之前,他也像宫千秋一样,荡也爱荡得飞高,想象着自己是只徜徉在空中的小鸟,那种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快感,迎风快乐地飞翔,让他忘掉所有的不愉快。但是国小三年级升四年级的夏天,他瞒着母亲跑到学校独自玩乐,在上忘我地荡着,一时不慎手滑,荡到最高点时摔落,在医院住院观察一个星期,也吓坏了母亲。从此,他就不碰了。今天为了她破例一次,但要自己再坐在上,实在难为他。
“来,我帮你。”宫千秋当他是害羞,不敢承认自己不曾玩过这玩意儿。没关系,她就帮他一把。
趁陶酣专注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宫千秋无预警地推着他。
“是不是很好玩!”宫千秋将他愈推愈高。陶酣闭着眼不敢相信自己又坐在上。
“千秋…停…别再推了。”陶酣在上颤颤地说着。
“还不够高。”宫千秋兴奋地推得更使劲。
“千秋…算我求你…别再推了。”陶酣哀求道。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会掉下去的,就像小时候从上掉下来。
爆千秋听他的口气有些怪异,停了手,绕道到他身前来。
待停住,她才看到陶酣脸色苍白,冒着冷汗、紧闭着眼,神色痛苦地坐在秋千上。
“陶酣,你没事吧?”宫千秋掏出面纸,拭去他脸上的冷汗。
“没事,让我休息一下。”陶酣步行蹒跚地下秋千了,坐到前的草地上,双眼仍是紧闭着。
“陶酣…”见他如此模样,宫千秋有些担心。“你怎么了?”宫千秋碰到他的手,冰冰凉凉的,脸上的冷汗仍是直冒。
爆千秋轻柔地替他拭去冷汗。
“谢谢你,千秋。”陶酣这才稍微放松地睁开眼,感激地拉着她的手。
“怎么回事?”宫千秋关心地问道。
陶酣直视着宫千秋,许久,才徐徐将他与秋千的一段“恩怨”道出。
“不会吧?就这样不敢再碰秋千?”宫千秋忍不住笑了出来。“对…对不起,我知道听完我不该取笑你的,但是…我真不敢相信强人陶黜也会有弱点。”宫千秋夸张地笑倒在草地上。
陶酣翻了个白眼。她当他是谁?他也是个凡人,当然有弱点。
陶酣站起身,不想理会她的取笑。
“你去哪里啊?”宫千秋也站起身,在他身后问道。
“你就在这里笑个过瘾,我过去那边抽根烟。”
“不行,抽烟有害健康。”宫千秋拉着他走向秋千。“来,你在我心中形象一向完美,我真无法想象你有‘秋千恐惧症’。”说到这里,宫千秋又咕咕地掩子邙笑,看见陶酣瞪着她时才稍微收敛。“不是啦,我只是想帮你消除这个恐惧。”宫千秋拉着他坐在秋千上。
“别怕,咱们不比赛,就这么坐着就好。”宫千秋也坐在他身旁的秋千。
陶酣心有余悸,但仍听从地坐在秋千上。
“跟我说话。”宫千秋说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