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行李吧!”官本同是笑里藏刀“否则到时被人赶出去可就难看了。”
梅君哭笑不得地翻了翻白眼。这群人真的有病!净鼓吹别人分手。
从爆炸性的消息中回过神,她悠闲地进了厨房开始准备午餐。
半个小时后…
奇怪…他们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梅君皱起眉头。不行,她还是去看看好了。
端起茶盘,她找到了个好理由。门没锁?她轻触门把,听到了宫闱森冷的嗓音…
“没想到你这洁癖男也会金屋藏娇,好个真人不露相!”
“说够了没有?”唐严露出有礼的笑容,皮笑肉不笑的。
“听说你之前还因为她跟官本同有疙瘩是不是?”凌静涛玩世不恭地倚着墙“何必呢?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伤了兄弟感情多不值得!”
“女人还是玩玩就好,不必太认真!”官本同跷起二郎腿。
半晌,唐严冷硬着脸庞。“我有说过我是认真的吗?”他冷漠着面容。
他在搞什么把戏?其他人互相对看一眼后又快速转开。
“我们还以为你爱上她了。”凌静涛搓搓鼻梁。
“你们‘以为’?”唐严嗤之以鼻,缓慢打量每个人“你们凭什么以为?”
“我们看你对她一往情深,简真是放在掌心中疼着,不然就不会去威胁秋兰了。”凌静涛说着。
“你们是笨蛋吗?”唐严冷哼“我要不要些手段,她会做我的女人?”他轻蔑地看着他们“用点脑筋好不好?!”
“我看她对你忠心得很,怕是爱你爱到骨里去了。”宫闱深思地说。
“天底下没有谁没谁就活不下去的事。”唐严不以为然地低笑。
“难道你就不怕她报复?”凌静涛头一次正色道。
“放心,笨的人不懂得报复,因为她笨得连人在欺负她也不知道。”唐严眺望窗外的海岸。
“但她看起来非跟你有个结果不可喔!”
“你别想去鞋店买奇异果,为什么?”唐严低沉着嗓音“因为缘木无法求鱼。没有就是没有,再怎么乞求也不见得有结果,如果她硬要奢求,那是她笨。”
“这是你的真心话?”官本同看着门缝边的裙角,露出恶劣的笑容。他踢了踢宫闱,暗示他看向门口。
“你们是怎么回事?刚刚还直教我撵走她,怎么这会儿又婆婆妈妈直问个不停?有什么毛病是不是?”唐严不耐地低斥。
“我只是好奇,这是不是你的真心话?”宫闱再踢了踢凌静涛。
“无聊!”唐严面无表情。
“既然你不愿说就算了!各位,我看我们也该打道回府了,免得还要在这里看人脸色。”凌静涛别有深意地看着地上,隐藏住眼角的光芒。
三人一致点头,难得地发挥合作精神“是该回去了。”
他们全心知肚明,刚才的讨论早已多加入一位女性了。若要他们说,他们会说唐严这次死定了。
没有多久,公寓又恢复原先的宁静,唐严踱至厨房倒了杯水。
梅君不愿教他看见不住滑落的泪水,背过身悄悄抹去,假装无所谓地说:“等一下就可以吃饭了。”
“你怎么了?”他横了她一眼。
“没,”她抬起头,眨眨泛红的眼眶,接着吸吸鼻子,露出温柔的微笑“可能是洋葱太呛,所以才会…”她吞吞吐吐地说着。
“我有事跟你说。”他冷漠地说着。
“哦!好。”梅君点点头。
“你…可以搬出去了…如果找不到房子,我在市区还有一栋房子,你可以先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