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
“这里也是令尊的作品之一?”他走进一道由两排玫瑰所形成的小道内,也不管她是否有跟进来,径自往更里面走去。
原本是不打算让他进去那里面的,一进去不知又要介绍多久,但他却转进去,他是真对这有兴趣,亦或另有所图?
“玫瑰道全长有十公尺,是由…呃!”她在离他身后两公尺处跟着走,尽责的再度开口解说,可是他却突然转身一把拉过她,虽没撞到他,但却整个人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你、你做什么?”她有点慌了,用力的以没事的右手推拒着他,但还是跟上次一样,怎么也推不开他。
“受伤了怎么不说?”他声音里有丝微怒,连那夜她躺在他身边时,他竟也没察觉,早该剥光她的衣服才是,不然也不会让她欺骗了好几天后才知道。
“要说什么?”当时他气成那样,她说什么有差别吗?
“你该让我知道。”他抓着她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他,他最不喜欢看她用这种冷冰冰的态度对他。
“你已经知道了。”她无畏的迎视他的怒目,有点纳闷他在气什么?她受伤是他造成的,该生气的该是她这个受害者才是,他凭什么生气?
“该死!要不是我到你家来,你会让我知道?”三天到了,却不是她找他,而是他反过来找她。
“知不知道有差别吗?”一点小伤几天就好了,他实在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敝。
“你的伤是我造成的?”要说不是他当然不信,只是没想到当时会伤到她,这是他始料未及的意外。
她垂下眼,算是默认,既然是他做的事,她没必要否认。
“为什么要瞒我?你是永远不打算让我知道是不是?”若是一般女人,早就哭天喊地的要他负责,可是她却默不作声,他知道她不是一般女人,但他却不要她瞒着他,不让他知道他竟失手伤了她。
“没告诉你不代表要瞒你,我只是不想说罢了。”伤害已经造成,她说不说有何差别?在她看来毫无意义。
“不想说?你什么都不想说,那如果怀孕了你是不是也不打算说出来?”他猛地低头覆住她的唇,粗暴的吻着她,似要惩罚她的冷漠般。
她瞠大美眸瞪着眼前放大贴近的俊颜,他怎么可以吻她!
“放开…”她才一开口,他如蛇般滑溜的舌便乘机钻了进去,在她口中翻搅逗弄着,饥渴的汲取她口中的琼浆蜜液,双臂更是紧紧钳制住她,不让她有一丝机会挣开他,如狂风暴雨般的吻毫不放松的袭击着她,教她无从反抗起,只能无能为力的任他予取予求。
她几乎站不住脚,肺中的氧气越来越少,脑袋也越来越昏沉,但他似乎还不肯放过她,似要吻得她休克才甘心。
如果她昏了过去,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她不要再出什么事了,尤其是在他怀里的现在。
她突然用力的咬下,只见他突地瞪大眼,一把将她挥了出去。
他直觉的挥开她,太过用力的结果是看她飞了出去,心一凛,赶紧冲上前欲接住她,她已经受伤了,再摔下来不去掉半条命才怪。
她是挣开他了,却成了空中飞人,她无力改变什么,干脆就这么摔死算了。
她闭上眼等待剧痛的来到,可是什么也没发生,身边传来熟悉的男性气息教她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的速度怎么这么快,他不该接住她的。